白月光他情深不受
不染清橙
时洛x朝华
身世坎坷小可怜受x温柔和煦矜贵忠犬攻
朝华从身后圈住时洛:“洛洛,我带你去看山河万里,写不尽我心悦你。”
时洛脸颊微红,话语被某人缱绻的吻了堵了回去。
——
最开始时洛以为君以寒是他的灰暗生命里唯一的光
后来时洛才知道君以寒根本不是光,而是深渊
时洛以为他会死在深渊中,但是老天爷给他又开了一次玩笑,在他放弃所有之后,悄无声息的给他点燃了一盏灯,驱散了所有黑暗与痛楚
可玩笑就是玩笑,成不了真
朝华:“洛洛,对不起,独留你漂泊在红尘凡世里。”
血色迷了时洛的眼,让他想起那年花朝,月老树下红绸翻卷,朝华缠着要他立下永远在一起的誓言。
时洛发了疯追随朝华而去,只给君以寒留了句:“我此生最后悔遇见你,我愿永坠地狱,只求生生世世再不见你。”
攻受甜虐交织
男二疯狗,追到火葬场追不到
:刺杀
两个半大的少年一身黑色劲装,巧妙的隐于黑暗中,细看之下也很难发现两个黑影沿着屋檐快速移动,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小心避过巡逻的侍卫,停在一处屋顶上,其中一人轻轻拿开瓦片,屋内的景象便浮现在二人眼前。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凶横的拿着鞭子毫无章法的对着绑着的人挥动,每挥动一次便会有一声微弱的惨叫,而那男人却似乎听见了什么动听的音乐一般,陶醉其中。
屋檐上的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全是凛然的杀意,其中一人点了一下头,发出行动的信号。紧接着两道影子划过屋檐,鬼魅般的出现在中年男人身后,一根极细的丝弦瞬间切入中年男人的脖颈,中年男人还没来的及惨叫一声便已然身首分离。
高个的少年压低声音夸赞:“阿洛的丝弦用的越发精妙了,再过段时间,怕是越州排名第一的琴师也比不上阿洛”
另一个少年似乎有些羞涩,红着脸轻声道:“封哥。”
君封不敢再打趣,怕一会儿人羞跑了,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君封的视线转移到被绑着的人,居然是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看起来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这人还活着。
君封暗骂一句禽兽,将地上的中年男人踢远了一些,匕首轻巧的挑开绳子,将少年身上的束缚解开,一边轻声安抚:“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然而绳索解开的剎那变故突生,伤痕累累的少年突然挣开了双眼,君封感受到一股杀意,下一刻少年的右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刺进了君封的腹部。
君封抬眼便看到那少年似乎在冲自己笑“三更阎罗居然有怜悯之心?呵,妇人之仁!送你去见真阎罗好不好呀?哈哈哈哈,以后血雨楼第一是我半边秀才。”
君封心知着了道,一掌将半边秀才击飞道到床边,实木床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君封闪身死死扣住半边秀才的脖颈,半边秀才的脸涨得通红,就在君封准备扭断半边秀才的脖颈之时,半边秀才对着君封身后的人吼道:“魔琴还愣着做什么!忘了你的任务了吗!”
君封感到背后有丝弦袭来,不得已放开半边秀才,闪身避过锋芒毕露的丝弦,不可置信的望着魔琴时洛:“阿洛?”
时洛低头避开君封的眼睛:“对不起封哥。上面这次给我的任务是诛杀你。”
君封心痛到无法呼吸,完全不能相信时洛背叛了自己,整整六年,他和时洛相依为命。他身负血海深仇,为了逃命不得不进入血海楼卖命,在血雨楼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时洛是他唯一的光。但是现在时洛居然背叛了他,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君封颤抖着问时洛:“为什么?”
时洛没有说话,半边秀才倒是迫不及待:“还能为什么,为了赏金呗,有人出价五十万两,买你的命。这次的任务不过是个引子,杀你才是最主要的任务。当然我不是为了赏金,毕竟我想成为血雨楼第一杀手很久了。不如你去死一死,也好完成我们俩的任务?”
“做梦!”君封咬牙切齿,“五十万就能买断我们之间的情谊吗时洛?”
时洛不敢看君封,怕自己忍不住,死死咬住嘴唇,不回答君封的话。
看时洛的样子,君封心中升起了无尽的苦涩和深不见底的痛楚,如同十年前他母族被灭门时一般,绝望的气息笼罩在君封身上。
时洛只看了一眼,便感觉到似乎在被人凌迟的痛楚,不敢再看君封“多说无益,封哥,接招吧。”
时洛和半边秀才同时对着君封出手,君封本就受了伤,还要面对实力强劲的二人同时进攻,不多时,身上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半边秀才也没好到哪去,本来就被那中年男人打出了外伤,又受了君封全力一击,还被时洛的弦不小心伤到,整个人看起来凄凄惨惨的。
三个人里面只有时洛几乎没有受伤,君封对着时洛几乎狠不下心,而半边秀才只顾着进攻君封,一时间三人打的难分难舍。
半边秀才的短匕擦着君封的脸划出一道血痕,君封蓄力一拳将半边秀才击飞出去,撞在柱子上,霎时半边秀才耳边轰隆作响,眼前先是一暗,然后半边秀才模模糊糊看见时洛的弦插入了君封的心口,君封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