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伺候了……”
主子那儿是怎样的光景,瞳儿连想都不愿去想。不想就不伤?
瞳儿拼命的摇头,怎奈香凝依偎着月寒衣着软语温言的画面,怎样都甩不掉。
“贱骨头……贱骨头……”瞳儿魔咒般不停地念着,主子抚过的肌肤,体温还未来得及散尽。
真的是贱骨头了。
“主子,奴婢的身子不卑贱,不卑贱……”瞳儿哭了,家人没了,家也没了,那个承载她少得可怜的幸福的地方,没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娘,没有主子。
“爷,我该怎么办……”瞳儿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不染纤尘的温暖笑容,嘤嘤地哭出声来。
天色渐渐泛白,瞳儿揉了揉僵硬的腿,草草梳洗了,端着脸盆布巾朝月寒衣的屋子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贱骨头,都什么时辰了,我等了你很久了。”月寒衣散着发,靠着床头,玉白的手指滑过如丝的床幔,原本便松散的寝衣又滑下少许,精致的锁骨,横生一段媚态。噙笑的眼底若没有冷意,该是怎样的媚眼如丝。
瞳儿放下脸盆,低着头帮月寒衣松松的拢了拢发,沉默地替他穿衣。指尖的凉意浸得月寒衣倒吸了一口冷气:“贱骨头,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奴婢昨晚和悦儿姐聊得晚了些,今早起得迟了,请主子责罚。”瞳儿垂下眼帘,努力将全部的注意都放在月寒衣的衣带上,笨拙的手指怎样都挽不好那个简单的结。
那个挽过很多次的结……
“是吗?”拖音危险地高高扬起。月寒衣猛然抓住瞳儿的手腕,那轻佻的笑容仿若从地狱深处爬出的魔。
瞳儿咬紧牙,强忍着剧痛,扬起脸看向月寒衣的眼睛,固执的找寻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蛛丝马迹。
固执,倔强。月寒衣渐渐迷茫,这样的眼神,似是旧相识,那是自己的眼神啊。
曾几何时,那个追在父王身后哭着闹着,问为什么不爱自己的那个男孩,早已长大,不知何时起,再多的不甘,
也不再问为什么。只记得每每这时,有个同样漂亮的男孩,会从父王身后探出头来,笑得纯真。
那纯真的笑脸惊醒了自己无数个梦。
一生的梦魇。
月倦衣,我恨你。
咔……咔……
空气中有骨头碎裂的声音。瞳儿的脸白了又紫,冷汗涔涔。月寒衣看着瞳儿,瞳儿也看着月寒衣。
“贱骨头!竟敢不求饶!”月寒衣突然笑了起来,薄唇轻扬,魅惑无双。
瞳儿有些恍惚,她想起了罂粟花,很早以前,在一个嗜鸦片如命的主人哪里见过的。火红的花,妖冶张扬。那是魔鬼的花,一旦爱上,即便被榨干了灵魂,也不能摆脱。
我是云薰,童鞋们还是催更吧,不然我都没有动力了。
贱骨头,你是我的
感谢那些花儿,那个疯狂狰狞的男人终于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