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夫出来了。”身边的连城面色小心的打断我的思绪。
我有些恍然的回神,面上却是毫无异样,淡淡的扫了过去。
“嗯。”珠帘内,传出了一声类似呜咽的疼痛声音。
我的手心一紧,蓦然的站起身子,再也忍不住,朝里面走了过去。
贱骨头,疼不疼?这番外是云薰逼着我写的,地主婆。
这床可睡得舒服
大夫仔细诊了脉,又松开夹板看了看手腕。朝月寒衣做了个揖,说道:“王爷,这位姑娘太过虚弱,又有脱水的征象,故才晕厥不醒。先喂些清水,草民再开些补药,待她醒来慢慢调养,不出半月便会痊愈。”
月寒衣饮了一口茶,幽幽问道:“手呢?”
大夫面有难色,支吾了好一会儿:“这位姑娘的断骨原本已经接好,若仔细调养,应无大碍。可惜现在断骨不但错开,还被绳索之类的东西勒得没了血液供养。这只手,只怕难保了。”
茶杯在唇边停住。
月寒衣轻轻咳了几声,将茶杯递给悦儿,那笑容染上了阳光,也不觉得温暖:“她的手若废了,我便剁了你的手。”轻轻挥了挥衣袖,转眼便离了屋子。
那绝美的笑容,映在大夫眼中,索命符一般可怕。
那大夫顿时吓住,战战兢兢帮瞳儿接好骨,重新上药,固定夹板。然后匆忙留下一帖药方,一叠声告辞,直往大门奔去。
连城礼数周到,取了一锭银子急急的将大夫送出了门。
待瞳儿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主……主子……”瞳儿偷偷瞄了身侧寝衣松敞的月寒衣,羞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试着将锦被往上拉,不料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
月寒衣放下手中的《诗经》,揽着瞳儿,身体慢慢贴了上去:“贱骨头,这床可睡得舒服?”
他的脸上无甚表情,他的声音很轻。
他微眯着眼,薄唇轻轻开合,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如沐春风。
他依旧唤她贱骨头。
主子的床,奴才睡着。
到底该答‘舒服’还是‘不舒服’?瞳儿囧了。
月寒衣突然笑出声来,腾然松开手,略整了整寝衣,随意披了件长袍,汲着拖鞋打开了门:“悦儿,瞳儿醒了。”说罢,便没了声音。
屋子顿时冷清下来。
贱骨头,这床可睡得舒服。
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
月寒衣点点头,起身往床尾站了站,吹着茶汤看大夫诊脉。
大夫仔细诊了脉,又松开夹板看了看手腕。朝月寒衣做了个揖,说道:“王爷,这位姑娘太过虚弱,又有脱水的征象,故才晕厥不醒。先喂些清水,草民再开些补药,待她醒来慢慢调养,不出半月便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