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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大叶眉 > 第七十五章 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遇(第3页)

第七十五章 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遇(第3页)

凌湙歪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故意往藏人处踱步晃荡,边晃边觑着那些人急退找寻隐身处,眼里闪着嘲弄,嘴中却轻描淡写道,“嗯啊~要不说我运气好呢?他画了烧,烧了画的,总会遗漏一两张叫人藏了,呵呵,秦将军,你不是疑惑纪立春为何与我熟么?因为呀~我能带他发财,他也愿意听我调遣,你呢?秦将军,你要与我撕破脸皮,狭路相逢勇者胜?”

秦寿脸颊抽了抽,硬生生挤出一丝笑,继而渐渐出声大笑,“哈哈哈……凌小郎好本事,我就说英雄出少年,你一看就非同一般,从进城时开始,我就知道,你非池鱼,也对,凌太师的后人,怎么也该不堕了他的文首之风,凌公子,我们没有仇怨,有财当然可以一起发,前头是我这个账房弄错了,你原谅他老眼昏花,我可以摆酒替他赔罪,咱们完全可以握手言和?”

凌湙不置可否的踱着步,逗的那些藏兵奔如老鼠,他却半个字不再提矿脉图的事,反道,“那我的车队、粮草,以及那二十万两银车……”

他终于亲口承认了那些东西的归属,报一样,那账房就哆嗦一下,等巨额银车数额出来后,那账房眼睛都直了,定定的望着他,却见凌湙朝他龇牙,一副小人得志样。

秦寿也揪心,可一想到田旗的矿脉图,便生生按下了肉疼,咬着腮帮肉道,“东西是凌公子的东西,人当然也是凌公子的人,我们能有幸招待一场,就是缘分,凌公子,那图……”

凌湙摇头,“不急,我东西太多了,真开出一个矿点来,我弄不走,秦将军也当知道,好东西弄不走时的那种心情,当真叫人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啊!”

这夹枪带棒的话,秦寿是边听边脸抽搐,然而,他还得当没听懂,边听边点头,“是啊是啊,凌公子可真与本将军是同道中人,我们指定能把酒言欢,抵足而眠。”

凌湙心头立时泛起一顿恶心,斜眼望着秦寿,“秦将军不必急,你这些年从田旗处捞的银子应当还没花完,矿嘛,又不会长脚跑了,早开迟开都在那,倒是秦将军胃口太大,田旗那账本上,可有一半孝敬了你,啧,比之我捞的这点蚊子肉,秦将军就别眼红了,毕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啊!”

秦寿根本不关心田旗下场,凌湙能伙同纪立春找到他的矿,就说明他完了,那之后的孝敬也自然没了,他恨不能立刻重新开一个矿出来,至于账本,只要把凌湙和武景同都诓在城内,在挖出另一个私矿后利益同担,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武景同最后几乎是沉着脸出的将军府,凌湙则一路哼着小调,心情显然不错,望着他的臭脸,也还能端起笑哄他,“少帅?这就忧心上了?害,权宜之计罢了,不然咱们今天,可不容易能从将军府里出来哦!”

“那矿脉图是怎么回事?小五,你当真有那图?”

武景同憋不住,回了两人住所关了门就问。

凌湙眼珠子转了转,扯出一脸笑,“我骗他的,那东西我怎么可能有?就是有,我也不能轻易告诉人啊!不得偷偷藏起来自己找啊!”

武景同望着他,严肃道,“小五,那图你最好不要留,会有杀身之祸的,要么交给朝庭,要么交给……”他忽然顿住了,想起之前秦寿要伙同他谋夺凌湙财物时的场面,这一瞬与那一时何其像?

他在干什么?

凌湙敛了笑,手指拨拉着腰间的鞭柄,轻声问道,“交给谁?你的父帅?”

武景同被他冷眼盯的哽了一下,半晌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你担心,不管你有没有,记得在有实力护住之前,藏好了。”

之后又匆匆补了句,“对不起!”

气氛凝滞。

凌湙略感糟心,一方面是秦寿太贪所致,一方面是自己这个身份所致,要不是手中的筹码够多,今天武景同根本不可能从将军府里,把他带出来。

秦寿安排那么多兵,在没有撕破脸之前,是不可能动武景同的,那拥有账本的凌湙,就会成为他羁押的目标,这点从他们当面瓜分他东西时就能看出,秦寿根本不惧他手里的账册,他想打草惊蛇,惊出的却是条吃人的巨莽,并且深深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抓了他,又困着武景同不让他出登城,消息只要传不出去,秦寿就是安全的,羌人能从登城入关内,这里就必然有一条通往凉羌的小路,秋扎图说过,秦寿不会为大徵死守城门,必要时他会弃城而逃,那么反推之,一但他觉得大徵无容身之地,是不是也会立刻逃走?

逃去哪里?

他的财富,足够他逃去任何一个地方过好日子,凉羌之路显然都叫他打通了,人家根本就有备无患,能捞多少是多少。

武景同还在怀疑秦寿有伙同韩泰勇将军谋夺大帅之职,人家却是连韩泰勇都瞒着,自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几手准备同时存在,哪条有利走哪条。

凌湙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武景同,他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基于前头那场交锋来猜的,末了才道,“你可以不用相信,就当是我瞎说的就好了。”

武景同抱臂倚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肃然,“你说你怀疑秦寿通羌,一本账册就试出他和田旗的交易,你说他会窜羌,而根据他种种作为,我相信你的猜测,这座登城的城墙底下,必然有一条能供羌人往来的密道,小五,他太有恃无恐了,就算有韩将军撑腰,他也太狂妄自大了,别说不将你放眼里,对我,我也感受不到多尊重,做的都是面上情,我分得清。”

秦寿的几次试探,背后其实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将武景同绑上他的船。

瓜分凌湙财富,秦寿就有了武景同背友弃德之柄。

重找矿点开脉,武景同会直接登上秦寿的贼船。

至于那本会拉他下水的账册,只要武景同和他成了同伙关系,灭掉凌湙,账册自毁。

武景同的身份太香了,比之他苦苦巴结的韩将军,更容易让他达成升官美梦,靠近了他,就等于靠近了武大帅,此等捷径送到眼前,秦寿真的很难不动心。

他需要武景同堕落,与他一样见钱眼开,道标失衡,韩将军一开始不也很廉政么,现在呢?他的小别院里到现在都替他养着美姬,专等他闲时来巡查。

双方有来有往触了一回,各自都亮了爪牙,也让凌湙非常清楚,自己已然成了秦寿和武景同博弈的筹子,不管他愿不愿意,这身份就是个被人拿来当歃血为盟时的祭祀之物。

真是好令人不爽啊!

两人绕过了矿脉图的话题,仿似刚才的气氛凝滞是假像,又头碰头的安排了接下来的计划。

武景同负责带人找通羌的密道,而凌湙则继续做着拱火百姓出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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