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尊大佛在,她看白皎皎敢不敢动手。
白皎皎自然不敢冒犯陆知行,她咬着牙说:“陆少,你也看到了,这女人嚣张跋扈,仗着你的权势无法无天,根本就没否认勾引我老公,你敢把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留在身边吗?”
陆知行掀了掀眼皮,漠然看了白皎皎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一巴掌差不多了,我是来玩的,不想耽误太多时间。”
言下之意就是此事到此为止。
白皎皎不敢得罪陆知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姜南溪,警告道:“贱货,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勾引我老公,我就弄死你!”
她用力踩着高跟鞋走了,姜南溪立刻松开陆知行的衣服。
陆知行转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戏谑道:“长能耐了,用我做挡箭牌?”
姜南溪慌乱的眼神乱瞟,不敢看陆知行,“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知行摸着她脸上的红肿,“刚才那么有能耐,别人打你的时候,怎么不躲,心虚?”
他下手没留情,姜南溪脸颊的疼痛牵动神经,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迅速让自己逼出眼泪,小声说:“没,没人撑腰——”
“你刚才的小模样,倒是比死气沉沉的时候,勾人多了。你只要说出来,怎么吞了我的钱,那钱又去哪了,我以后也可以考虑给你撑腰。”陆知行低头看她,心想,姜南溪肿着半张脸不好看,只要她懂事,一会儿自己就找医生来给她看看。
姜南溪根本不明白他说的钱是什么。
当年她锒铛入狱,莫非林远泽还做了什么其他事吗?
“我,我不清楚。”姜南溪话一出口,知道坏了,陆知行的眼神变了。
他冷笑一声,捏着姜南溪的手指再次用力,“你对林远泽倒真是情深不悔!我看你的糊涂能装多久!去马场!”
他推开姜南溪,率先离开,心里想给姜南溪找医生的想法也散了。
她的朋友看到姜南溪脸上的红肿没说什么,只眼神鄙夷,显然是误会她被陆知行教训了。
“去选一匹马!”陆知行冷声命令。
“我不会骑马。”姜南溪站在马厩前面,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又摔不死你,再扫兴,别怪我不客气!”陆知行敲了敲手心里的马鞭,警告意味十足。
姜南溪不想挑战这个牲口的下限,做出紧张的模样,小声说:“你,你先去吧,我等会儿选好了就过来。”
陆知行没耐心陪着她,选了一匹马就走,临走之前说道:“一会儿,我要在马场上看见你。”
姜南溪心里骂了他一句王八蛋,面上怯生生的点点头。
在她视线死角的另一边,白皎皎看着姜南溪选马,把工作人员叫来,低声说:“那女人勾引我老公,一会儿你帮我吓唬她一下,让她的马受惊,给她个教训,我给你二十万。”
白皎皎是马场的常客,刚才姜南溪被陆知行如何对待,工作人员都看在眼里,早就鄙夷这种女人。
现在听白皎皎这样说,立刻产生同仇敌忾的想法,信誓旦旦保证道:“白小姐你放心,我们帮你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