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鸢:“是我母亲做的,你一只,我一只。”
“”萧平铮险险收回:
“很好看,替我谢谢你母亲。”
蟹黄包
沈宁鸢是个老实人,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道:“下回见到母亲的适合就是我们一同贺中秋那日,你可以当面谢的。”
萧平铮眯了眯眼睛,凉凉道:
“怎么,你的那个两难的问题,有答案了?”
“啊——”沈宁鸢张开嘴,她都差点忘了这个事。
一想到那个事,沈宁鸢心中就又烦恼起来,连带着眼前的萧平铮都面目可憎了。她的表情微微垮下,低头道:
“我去外面走走。”
萧平铮看着神情恍惚的沈宁鸢,这才感到心头畅快了许多。
这会儿快要中午了,日头渐烈,沈宁鸢就躲在花园亭子下散心,从王府北边走来一人,正是赵顺昌。
在沈宁鸢看来,赵顺昌是一个有别于萧平铮及其他将领的人。
他外表儒雅,终日一身或青或灰长衫,脸上时时挂着笑,那模样就跟沈宁鸢想象中的军师形象一模一样。回京之后,皇帝有意封他当官,他也婉拒了,而是留在王府继续当一个不为人知的谋士,这等心性坚韧之人,若是给他机会,难保不会一飞冲天。
沈宁鸢除对他有好感之外,还有几分信任,这份信任既是对他的人品,也是对他的智慧。今日不期而遇,沈宁鸢看着他,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
说做就做。
“先生。”
沈宁鸢开口叫住他。
赵顺昌自然也瞧见了她,原以为还是如往常般点头之交,没想到夫人竟叫住了他。
他脸上笑眯眯,走近了些,道:
“夫人是叫我么?”
“我有几句话想和先生聊聊,方便吗?”
“夫人有意,那自然是方便的。”
赵顺昌走进凉亭内,坐到沈宁鸢对面。
沈宁鸢:“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王爷的?”
“约是五年多前。夫人不知道,边境那边鱼龙混杂,许多三教九流的人会将生人拐走卖到北胡当奴隶,尤其是识字的,小生一时不查,挨了闷棍差点被卖,幸得大人相救,此后我便留在军中,为大人出谋献策,以报救命之恩。”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时日生死与共,确是深厚情意。
“其实我是想问先生一件事,但能否保密不告诉王爷。”
“这”赵顺昌迟疑。
“先生放心,这件事不涉及公务,也与军机要事无关。”
赵顺昌想了想,道:“若是不涉及公务,也不对大人造成影响,只是私事,为夫人保密也可。”
“好,先生既这么说了,我便相信先生。”
赵顺昌大笑起来:“夫人如此信任,小生不敢辜负,若当真非军事要务,小生绝不会告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