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有话跟你说。”
萧平铮身上带着几分寒气,低头望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因为我有话跟你说!”沈宁鸢的神情难得焦急。
萧平铮这才想起了白天,她似乎也找过自己。
“你说吧。”
沈宁鸢开门见山地问:“夫君,你和长乐郡主是什么关系?”
萧平铮的脸在听到长乐郡主这四个字后就迅速冷了下来,他的瞳孔闪烁着冰冷寒意,用近乎审视的目光盯着沈宁鸢。
“你怎么知道的她?她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要去过问她的事。”
“可是我”沈宁鸢正欲解释。
“好了。”萧平铮又一次打断她:
“长乐郡主的事与你无关,她也不会对你的地位产生影响,你不要多想了,我还有事,今晚就留宿在北院了。”
说罢,他似乎不想再听沈宁鸢说起长乐郡主,绕过沈宁鸢大步流星地走向北院。
沈宁鸢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在顷刻之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是,他这副逃避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正中她最最最坏的打算,他真的跟长乐郡主有什么?!
而且似乎这有的还挺多的。
哎,不是,你好歹把话听我说完呀!
萧平铮几步到了北院,想起沈宁鸢刚才问的有关长乐郡主的事,他心中就一阵烦躁。
救长乐郡主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当时以为她不过是随同护送军粮的其中一人,也没有想的太多。哪想到不过基于军务救了她一回,从此之后,她就黏上了自己。
萧平铮本就厌恶仗着身份肆意妄为的皇室中人,而这位长乐郡主完全汇集了他所有厌恶的点,不管是她对自己的猛烈追求,还是数次请皇帝赐婚的举动都令他十分反感厌恶,以至于单单是听到她的名字,心头就腾起暴躁。
萧平铮不知道沈宁鸢出哪听说得到的长乐郡主的事,但不管如何,自己早已明确拒绝,沈宁鸢身为他的夫人,不该对自己产生怀疑。
他心中想的当然,丝毫没有顾忌沈宁鸢可能并不知晓完整事件,毕竟以沈宁鸢原来的身份,这些皇室秘闻她如何知晓?
萧平铮很快到了北院,几位将士,包括赵胜昌都被他安排在一处,本来他们人就不多,加上不习惯被人伺候,只要有个能睡的房间,还有一个用来练功的院子就足够了,是以大伙儿住在一个院子也不觉得挤。
萧平铮在院子里见到了钱铎等几个将军,他们正在月下品酒,一众人有说有笑。
萧平铮走进:“这么好兴致。”
“将军。”几人纷纷起身。
钱铎笑道:“以前是害怕胡人偷袭,晚上都不敢放松,现在不打仗了,这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萧平铮自然对他们的行为没有意义,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也给我倒一杯。”
“好嘞,将军。回来后也好久没有跟将军一同饮酒了。”
“是啊,真怀念当时对着一轮残月痛饮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