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的脸色像是数九寒天的冰雪。
他缓缓露出一个危险的笑,玩味似的重复着姜南溪刚才说的话,似乎能把这两个字说出花来。
“不行?”
姜南溪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正常,像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生怕陆知行发疯,拼命的解释,“陆少,我身体不舒服,怕您不尽兴,要不……啊!”
她尖叫一声,被陆知行用力扯到自己面前。
陆知行把她按在浴缸的边沿,大力扯下她的衣服,冷笑道:“姜南溪,身体不舒服还能勾引人吗?你做出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给谁看?林远泽?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
姜南溪怕他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拼命的推搡。
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陆知行看来仿佛是蚍蜉撼树,根本就不为所动。
两个人在浴缸里拉扯起来,溅起更多的水花。
姜南溪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能看到清晰的轮廓,陆知行的眸色更深。
“嘶——”
突然,陆知行倒抽一口冷气,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姜南溪刚才胡乱挣扎,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陆知行的脖子。
她看着陆知行几乎成为冰块的脸,惊慌失措的解释,“陆少,我不是故意的,啊!”
陆知行的耐心到了极限,再也不听她的解释,用力扯掉姜南溪身上的衣服,按住她的身体闯进去。
姜南溪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她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只能跟随陆知行的动作起伏,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陆知行不顾她的感受,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
只有姜南溪自己趴在浴缸里,双手无力的下垂,仿佛是死了一般。
很久之后,姜南溪才积攒出一点力气把自己收拾干净,穿着干净的浴袍,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
等她回到房间,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捂住了肚子。
太痛了。
她的腹部好像被人拿刀搅弄了一番似的,根本就直不起腰站不起来。
姜南溪都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下一刻就要流产,保不住这个孩子了。
她几乎是蠕动着挪到了床边,挣扎着翻上去,把自己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还没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姜南溪,你是死在里面了吗!起来做饭!”
陆知行冷漠又厌恶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的传到姜南溪的耳朵里。
姜南溪用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全身都发软,应该是身体还没恢复。
她昨晚又是落水,又是被陆知行折腾,孩子竟然还没有事情,也让她有些惊讶。
她踉跄着走过去打开门,看到陆知行不满的站在门口。
“磨磨蹭蹭在干什么,忘了你该做饭了吗?做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换好衣服就去做饭。”姜南溪开口,声音轻飘飘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把你那副快要死了的模样收起来,我花钱养着你,不是为了看你的死人脸的!”陆知行重重的呵斥了一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