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送份文件,柳特助说了,交给秘书处的人就行。”姜南溪说的轻描淡写,对张秘书的敌视无动于衷。
张秘书嘲笑一声,“什么文件还需要你送,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少拿鸡毛当令箭!柳特助能让你送东西?不会是你从别的地方偷的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陷害我,段位太低了!”
她不怀好意的说:“我要是现在就把文件扔了,等陆少找过来,你吃不了也兜着走!”
姜南溪漠然的看着她,“你随便,不想相信就算了,东西我送到了!”
她不再听张秘书说话,直接走了。
“呸,下贱东西,也想命令我!”张秘书大声在她身后骂了一句,看都没看文件一眼,扔到了抽屉里。
旁边的同事围观全程,不放心的说:“你就不怕真的是柳特助给她的文件吗?”
张秘书不屑的冷笑一声,“她能拿到什么文件,刚才在茶水间,我泼了她一身茶水,陆总还让她给我道歉,一个被包养的,陆总和柳特助怎么可能让她碰公司的东西!这文件也许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故意想陷害我的!”
她说话的时候没压低声音,就是想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知道,万一最后调查起来,文件找不到了,也有人作证是姜南溪拿了,到时候陆知行肯定不会放过她。
张秘书的声音大,办公室的门没关,门外贴着墙站着的姜南溪把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嘴角勾起隐晦的笑。
她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事情是张秘书自己不办,到时候陆知行怪罪下来,和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姜南溪步履轻快的离开秘书处,在安全通道里,给调酒师打电话。
“联系一个狗仔,两天之后,跟我一起去马场,你就说,我送给他一个大新闻,再去找找让马暴躁的药,我知道你能搞到。”
……
两天以后,姜南溪和白皎皎再次在马场相遇。
“真晦气,我说怎么大老远的闻到一股骚味,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又来了!”白皎皎看到她,脸色不善,恶毒的说:“姜南溪,你现在还敢来骑马,不怕摔死吗?”
她左右看了看,问:“陆少今天没来?”
“我自己要来骑马,和陆知行有什么关系?”姜南溪不冷不热的瞥了她一眼。
“我怕没有陆少,你这次出意外就直接摔死了!”白皎皎刻薄的诅咒她。
“话别说的太早。”姜南溪脸色冷淡,视线从白皎皎身上一扫而过,落在马厩的某个点上,意味深长的说:“咱们两个今天谁会摔下来,还不一定呢——”
白皎皎被她惹恼,口不择言的说:“你死我都不会死!姜南溪,这次是你自找的!”
她今天一定要弄死这个贱人!
白皎皎咬牙切齿的离开马厩,找到于珍,不客气的说:“我再给你二十万,今天让姜南溪再摔一次!”
于珍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白小姐,上次就够惊险的了,再来一次,万一出人命怎么办?”
白皎皎冷笑,“怕什么,那女人无权无势,摔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你尽管去做,马发疯了查不出来,出事也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