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走了,佐助怎么办呢?”
由纪看着鸣人,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说:“还?有你呀。”
“以前我不放心佐助,可是我看到了你,我很放心,鸣人,”她?说,“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孩子。”
鸣人瞪大眼睛,从未听过这么高的评价。
“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好佐助,好吗?”
鸣人用力点头?:“佐助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鸣人,不只是朋友,”由纪松开了手?,认真?地凝视着鸣人那双湛蓝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比木叶的天空还?要晴朗,她?说,“请你当他的家人。”
“家人?”
“是的,家人,”由纪声音很轻,轻的飘在哗啦啦的大雨中,很快就散了,“你成为?佐助的家人,他也会是你的家人。”
“唯一的家人。”
由纪伸出手?,将鸣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拍了拍他尚显稚嫩的肩膀,低声说:“你们将会成为?彼此的软肋,彼此的盔甲,你保护他,他也会永远保护你。”
“宇智波由纪。”雨中传来第三者的声音。
鸣人抬头?望过去,看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忍者。
他说:“时间到了,走吧。”
由纪松开了怀抱,朝鸣人淡淡地笑了一下,跟他说了最后一句话:“鸣人,佐助就拜托你啦。”
然后她?跟着他从宇智波的地界上离开。
再也没有回来。
刑讯
由纪被关到了暗部的监牢里,由拷问队的队长森乃伊比喜负责拷问?。
经由他和神月出云两个人,由纪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有创意的酷刑,她被拿掉了止水的刀,穿上了麻袋一样?的束缚衣,又用皮绳将整个身体牢牢困住,此外,她的眼睛也用特质的眼罩蒙住了。
听出云说,因为暗部之前还没有接过宇智波,所以,这个眼罩还?是临时赶制的。
听这话,由纪吐出了嘴里的血,笑道:“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伊比喜长得凶神恶煞,说话也是森冷的:“少在这嬉皮笑脸的,宇智波由纪,你来的是在暗部,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吗?”
“嗨嗨。”由纪敷衍地应是。
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笼子里到处都?是刑具,她稍微一动?便能?被刮掉一层皮,可刑受多了,她的痛觉神经慢慢地也变得迟钝了。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暗部队长旗木卡卡西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由纪已经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我不会杀卡卡西。”
“哼,不是你杀的又能?谁?”
卡卡西是精英上忍,他出过?那么多危险的任务,从来没有出事?过?,怎么一被派出诛杀叛忍宇智波由纪就死了?
只?可能?是这位纵横沙场从未有过?败绩的忍者最终在自己一手养大的叛徒面前心软了,然后被由纪心狠杀掉了,忍界这样?的事?多了去?了,他们很容易就能?猜到“真相”。
由纪也笑:“我也想知道是谁杀的。”
“找出来,千刀万剐,”她浑身是伤,很疼很累,也很恨,她将?恨意一字一字地吐出,“凶手也好,帮凶也罢,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人,我都?要他们”
“不、得、好、死。”
宇智波家的果然是疯子,都?被伤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着要杀人,出云紧皱着眉瞧着伊比喜,轻声?道:“队长”
伊比喜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话。
在受刑者面前最好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说。
伊比喜又说:“你不知道卡卡西是谁杀的,那我问?点你知道的。”
他点了点桌前由纪的资料,问?她:“你为什么无故叛出木叶,你是不是勾结敌国,想要背刺木叶?”
由纪忽遭电击,从椅子上倒下?来,她浑身是血,束缚衣上也早早沾满了红,血迹干涸成黑色,看上去?像是在血池中捞上来的,暗部拷问?人,很讲究,他会让你的身心无比痛苦,但他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无限的逼近死亡。
由纪倒在地上,被地上的尖锐的刑具刺穿了手肘,她疼多了,就感应不到疼痛了,只?是缩在地上又慢又重地呼吸,她似乎快要失去?意识了。
出云怕她晕过?去?,便找了一盆盐水,倒到她身上,盐水钻进她的伤口里,刺痛感,又细又密,痛觉神经拽着她从迷蒙中苏醒。
伊比喜又问?了一次:“你为什么无故叛出木叶,你是不是勾结敌国,想要背刺木叶?”
由纪咳了咳,在地上呛出一滩血,然后回道:“忍者大人,我敢说,你不一定敢听呐。”
伊比喜冷笑道:“你倒想着威胁我了,宇智波由纪,你得清楚你如今的身份。”
“你是抓回来的叛忍,狗都?不如,生死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他走上前,抓起由纪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说,“我现在问?你这些是给你机会。”
由纪张开嘴,吐出了个血泡,她声?音很慢:“那可真是谢谢你啊。”
伊比喜一把?将?她的头猛地磕到地上,在她的额头上凿出了个血洞,然后又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用冷酷的语气,冰冷地向由纪重复问?题:“你为什么无故叛出木叶,你是不是勾结敌国,想要背刺木叶?”
由纪低低地笑,笑着笑着又开始讲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和没人听得懂的故事?:“我给你提个建议吧,下?次遇到我这种不好搞的犯人,不如复复古,我要是不回答你的问?题,就断我一条腿,再?不回答,就是一只?手,然后慢慢的,把?四肢都?断掉,只?剩下?一个躯壳,然后是眼睛,耳朵只?要把?舌头留到最后,可以说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