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过去,连一份文件都没阅读完。
他好想好想沈穆延啊!
叶星禾让酒店客房服务送来了一瓶红酒,他坐在房间的落地窗边,把红酒当成沈穆延撒气,喝完一杯又倒第二杯。
叶星禾没喝多少就醉了,他晕乎乎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身体还是不畅快,准确讲,比喝酒前更不畅快,某种强烈的欲望好像放大了。
叶星禾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紧紧抱着多余的那个枕头,将下巴蹭在枕头上。
叶星禾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他眉头微皱,脸和耳朵泛起潮红。
咚咚咚!
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叶星禾没开门,敲门声暂时停了,但停一会儿后又响了三下。
叶星禾酒劲儿没缓过来,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以为是客房服务,赤着脚走过去打开了门。
不是客房服务。
在看到门外之人的刹那,叶星禾因为醉酒而微眯起来的眼睛亮起光芒,之前消失的期待死灰复燃。
晚上十点,说好要十一点后才会收工的沈穆延出现在酒店房间外。
看到沈穆延,叶星禾心头仍有气恼,他带着这份气恼扑进沈穆延怀里,将头埋进沈穆延颈窝,没管沈穆延还未进门,此刻正站在走廊上。
沈穆延闻到叶星禾身上淡淡的酒香,垂眼看到叶星禾面颊绯红,问他:“喝酒了?”
叶星禾没回答,因为空虚和醉酒的双重难受,在沈穆延怀里小声哼哼着。
沈穆延抱着小醉鬼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叶星禾像树懒似的挂在沈穆延身上,浑身无力站不稳,没有支撑点,身体直往下滑。
沈穆延一不留神没抓住人,只好跟着向下,却被叶星禾带着滚到了地上。
叶星禾躺在地毯上,一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歪着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在他上方的沈穆延。
沈穆延手肘撑着地毯,尽量不压着叶星禾,有一丝无奈。
叶星禾穿的是浴袍,几番折腾下浴袍早已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圆润的半边肩头,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惹眼。
沈穆延喉结滚动,瞳色渐深,目光像狩猎中的恶狼一样,看着身下的人。
叶星禾对此毫无所觉,伸手扒拉沈穆延的衣服。
叶星禾摸索到沈穆延的衣领位置,他的动作迟钝,费了很大劲解开了沈穆延的领口的扣子。
紧接着,叶星禾的手指在沈穆延身上下滑,停在第二颗扣子旁边,打算把这颗扣子也解开。
然而,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叶星禾不明白为什么会解不开,区区扣子怎么能难倒他!叶星禾抬起头盯着那颗扣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