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想的是一件大衣而已,
总不可能干洗费真要一万块吧?
他那会儿把钱转过去纯属为了面子,
结果回去想了好几天,认栽很吃亏,这可是将近半个月的工资,还是脸皮厚一点过得滋润些。
听到他这一堆说辞,裴裳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眸瞥了谢屿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沉默良久后,裴裳才开口询问,
“谢老师来这上班多久了?”
“上个月刚转正。咋了?”
谢屿回道。
“平时房租什么的压力挺大吧?”
“???”
谢屿一头雾水,她一副关切基层劳动者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你先拿去应急吧。”
裴裳说着,找到上次转账的账号,重新发了回去。
她还千丁玲万嘱咐,“谢老师正是事业上升期,可别想些不该想的,小心工作不保。”
裴裳当时要钱不过是谢屿打着付干洗费的名号接触江舒挽。
一万块在裴裳手机里零头都算不上,所以这个钱她并没有吞了的意思。
你想要回去就给你喽。
“谢谢你啊,同学。”
虽然没懂裴裳后半句的意思,但是钱一分不少的要回来了。
裴裳:“不客气,到时候我跟小江说下。”
谢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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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结束后,是两天双休,江舒挽是正常放假了,可裴裳硬生生的考完一天试,第二天跑了回来。
江苏婉问她后不后悔学医。
裴裳摇摇头,义正言辞道,
“我们家世代从医,到我哥这从商了,我要是不学,他们能把我给宰了。所以这个家没我不行。”
没错,就凭着这一股家族责任心。
裴裳好不容易撑到了快大学毕业,接下来又是本硕连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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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那个没良心的,像极了裴家的养子。
不说别的,就是继承家业这一块儿,他愣是一点关系都不沾。
周日裴裳想着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她要和江舒挽一起出去玩。
但忘了当妈的女人t难约,
当了妈还要学习的女人更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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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挽在家看书,一会儿和谢老师约好了线上辅导,本来是想见面的授课,但是谢老师突然变得刻意回避。
江舒挽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按照老师的要求来。
裴司呈休息天还去了公司,虽然不用加班加全天,但也要花费一点时间才能回来。
家里的小猪咪就轮到了裴裳来照看。
裴裳觉得自己溜崽的本事,一级棒。
有啥好吃的当着小猪咪的面吃,好几次把孩子都给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