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喃喃着,“怎么会死的不彻底?”
阿坝也害怕的抱紧了胳膊:“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猜测他们是被生埋进去的。”白启说。
崔都鸽浑身一震:“生、生埋……”
“是。”白启道,“他们的死状很惨烈,被挖空身体掏干净血肉,只剩下一副骨架,而且骨骼全部破碎,显然遭受了非常严厉的折磨。”
阿坝听的瑟瑟发抖,崔都鸽则紧盯着白启的脸,似乎想从中看出撒谎或者恐惧的模样。
“至少在我看来,”白启平淡的道,“他们的死相很凄惨。”
崔都鸽抿唇不语。
“但是毕竟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时候渗血出来也未免太奇怪。”白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
“这边是监狱,为什么会有人把尸体埋在监狱的墙壁中?如果有人想要掩盖罪行,为什么不选择别的地方?”崔都鸽补充到。
白启挑眉:“你这么一说,倒是挺有道理啊。”
崔都鸽冷漠的扫他一眼:“总之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结果就是——”
“我们没办法出去。”
下一秒,一个绿毛儿破土而出,脑袋顶着泥土,嘴巴张的大大的。
白启被吓的一脚踹上去,绿毛儿立即摔趴在地上。
“白启!你烦死了!我下次不救你了!”
岳小二爬起来,愤怒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你是怎么进来的?”崔都鸽一脸震惊的看着岳小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然是偷熘进来的咯~”岳小二嘿嘿一笑,又恢复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咱们可是生死与共的革命战友,你们遇难了我当然要来帮忙啦!”
阿坝盯着岳小二挖的地道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道:“你是怎么挖通水泥地的??”
“当然是……”岳小二刚想吹牛逼,却看见他们三个人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尴尬的咳嗽一声,“那啥,这个……我天赋异禀,你们懂的……”
崔白坝三人:沉默……
“好了好了。”岳小二赶紧圆场,“咱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白启打断岳小二的话:“牢房发生的事情不查一下?”
“当然查了,但是这里的警察太多了,咱们不适宜贸然行动,”岳小二耸肩,“等到夜深了再说呗。”
白启看了崔都鸽一眼,崔都鸽摊摊手示意自己不反对。
“那我们还离开干嘛?直接等晚上就好了呀。”阿坝一语道破真相。
白启和崔都鸽也附和到:“对,既然你都挖出了出路,咱们留下来看戏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