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点滴,医生将莫挽脚踝上的伤口消毒清理了一下,然后包扎。
「病人的体温已经超过了四十度,很严重,还有,她脚踝上的伤势很严重,天内都绝对不要让她随意走动。」
冷漠的应了一声,他看着医生走出别墅。
随后,他在一旁坐下,目光无意中望到落在地上长长的面条,还有金黄色的荷包蛋时,眼眸微微动了动。(5,0);
起身,裴亦桓迈动着长腿到了桌旁,又看了两眼地上的长寿面,然后目光落到了蛋糕上。
沉默的用刀子切下一块放进口中,甜腻的味道几乎是立即就让他皱起了俊挺的眉。
过生日,难道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吗?
「水水」沉睡中的莫挽无意识地舔了舔乾涸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传了出来。
顿时,裴亦桓修长的手指一扬,将刀子还有蛋糕扔到一旁,端起一杯水走到了床边。
她的脸颊紧闭着,脸颊烧的潮红潮红,口中还不停地低喃着。
将水杯凑到她嘴旁,他大手微微扬起,让水更加容易地流进她口中。
而莫挽则犹如是沙漠中的人寻到了甘甜的清水,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
一直到喝了两杯水之后,她才终于不喊渴了。
裴亦桓将水杯放到一旁,再拿起红酒杯,靠在床的边沿,看着莫挽美丽却异常苍白的脸颊,轻啜了一口红酒
嘴唇蠕动着,莫挽无意识地低喃着;「混蛋!裴亦桓大混蛋!不是东西,不是个好东西」(5,0);
如豹子般的眼眸幽幽地盯着她,裴亦桓握紧了手中的红酒杯,这个女人!
翌日清晨。
当莫挽的眼睛缓缓眯成一条缝隙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让她感觉到不适的闭了闭眼。
「喝粥!」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当莫挽看到裴亦桓时,她冷冷地道;「请您端走,消受不起!」
「吃!」裴亦桓冷冷地盯着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
「吃与不吃是我的权力,你完全没有权利干涉!」她依然不看他一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挺有志气」瞥了她一眼,裴亦桓冷冷地丢下一句,然后走出了别墅。
莫挽缓缓挪动着身子,让自己的上半身靠在了床头上,冷哼一声,对谁都可以没志气,但是对他必须要有志气!
时间渐渐流逝,直到许久后,她的肚子中传来了一阵响声,莫挽本能地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粥,然后又移开目光,狠狠地丢下了一句;「不吃磋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