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帕子轻易能将温愫生嫩的脸蛋砸伤,擦在褚尧手上却是什么都留不下,反倒磨得他心头发痒。
温愫抵着头垂眸给他擦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正好在褚尧眼前。
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脖颈上,流连忘返。
褚尧比温愫身量高上许多,眼下又坐在高位,目光顺着她脖颈微动,轻易就瞧见了她里头半个浑圆白嫩。
他目光微暗,视线沉沉。
温愫将他手上酒污擦净,正要将褚尧那粗硬帕子扔在一旁的酒桌上。
却突地被褚尧握住了手。
纤细脆弱的柔荑,被褚尧微带薄茧的手,猛然攥了掌中用了极大的力道。
偏生此时酒宴里,还坐了不少旁人。
温愫面色煞白,当即就要挣开他的手。
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褚尧这般常年握剑弯弓之人的力道。
任凭温愫如何挣扎,偏偏那手儿就是被褚尧紧紧握在掌中,怎么也挣不脱。
温愫白着脸慌了,压低了声音要他放开自己。
“你做什么!放开我!”
褚尧听着她急怒的声音,瞧着她身前,那因为挣扎动作露出更多的生嫩浑圆,当着满室宾客和温愫夫君的面,挨得她身子极近。
哑声低语,在她耳畔道:
“嫂嫂记得吗?那日佛堂里,你在那佛殿内,脱衣跪在蒲团上佛像后给你那襁褓中的女儿喂奶,便挤着奶水,边颤着身子吟叫,引的我翻窗入内,瞧见了好一番浪荡模样。
我还记得,你溅了一地的汁水,把那蒲团都染污,衣裙也弄脏。
是我给你清理妥当,为你扫去罪证。
嫂嫂,我处处为你考量,你怎么偏生就不念我半分好。”
褚尧提起从前,话说的浪荡,温愫听得又羞又怒,愈发挣得厉害。
可褚尧半点不肯放过她,甚至越来越过分。
他冷眼瞧她挣扎,指腹似是不经意般,带着她手,蜻蜓点水触到她身前白嫩。
温愫身子下意识的颤,瞪着他的眼睛,满是生动的怒火。
褚尧瞧着她这模样,又贴近她身子几分,几乎是紧挨着温愫,一只手握在她腰肢,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和那粗硬帕子。
微微低喘,用气音又同她道:
“当日擦着你身前白嫩的帕子,就是这方,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未丢过,你嗅一嗅,可还有你身上的奶水味儿。”
这么多时日过去了,那帕子纵使未丢,褚尧也洗过几次,哪里还会有什么味道。
他这般说,就是刻意要温愫羞恼。
可温愫哪里知道,以为他当真如此不要脸皮,恨不能挠花他的人,让他下地狱去。
被他气的羞怒不已,白着脸更用力的推他。
骂道:“你个不要脸皮的登徒子,你放开我!”
她骂声入耳,褚尧却是半点不肯放,反倒似是把玩寻常玩意儿般,将温愫的手,来回摩挲。
“不要脸皮?
温愫,是你送上门来伺候我的,眼下倒怪起我不要脸皮了?
莫说是不放开你,我就是当着沈砚的面,让他亲眼瞧着我和你欢好,你又能拿我如何?”
褚尧这话一出,温愫彻底没了理智。
她方才挣扎时,还顾着几分旁人目光,也存着几分对褚尧权势的忌惮。
可褚尧这般羞辱的话语一出,几乎是将温愫自尊脸面,全都生生扒了下来羞辱她。
温愫忍无可忍,拼了命的挣扎,终于挣开了褚尧桎梏,
急怒之下,没了理智,
当着这满厅堂人的面,白着脸,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褚尧脸上。
那力道极大,打的温愫手心发麻。
满室骤然静了瞬,连若有若无的议论声都尽数消失。
温愫声音带着哭腔骂褚尧:“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