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她咬唇骂他,让他放开自己,褚尧却充耳不闻。
不仅不放,他还将手贴在她脸庞,一寸寸往下抚过。
停在那牙印处时,目光仍旧阴狠。
下一瞬,猛然撕烂了温愫单薄寝衣。
布帛撕拉声响起,刺得温愫耳朵发麻。
她手被绑在床头,连伸手遮掩的法子都没有。
双腿也被褚尧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你……你浑蛋!你怎么敢的!这是我卧房,我夫君人还在屋里啊,你……你怎么敢的啊。”
她又慌又怕,脸上泪痕交错,惊恐至极。
怎么会不怕啊,夫君就在不远处的屏风旁地上昏着,她却衣衫不整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是假山那日一石之隔,也不是书房酒窖里尚有遮掩。
这回,是当真和她夫君,共处一室。
温愫当然怕极了。
可褚尧却是半点不惧,他冷笑,捏着她的脸答话:
“我怎么不敢,我就是要他亲眼看着,看着你这个端庄贤淑,人人交口称颂的贤妻良母,是怎么在榻上放荡的。”
温愫被他话说的面色煞白,惊怒交加。
哑着嗓子,哭着骂他浑蛋。
“你浑蛋!你快放了我!”
温愫被他喂得刁了,这些时日里,褚尧刻意将她如此养着,她的身子比她的意识更先认出褚尧,本能的就有了反应。
瞧她身子本能的反应,褚尧得意地笑。
眼角眉梢都是畅意,那股子憋在心头的妒火,总算消去了些。
他喉间轻笑,贴着温愫道:“瞧,你嘴硬得很,这身子倒是软得跟水似的,经不得半点拨弄,温愫,你那夫君,有本事让你这般浪吗?你乖些,日后,不许让他近你的身,不能让他上你的榻,更不能让他碰你,知道吗?”
榻上情欲之语,亲昵中带着几分放浪,也有他对于温愫那夫君的介怀和妒火。
即便沈砚早被他废了身子,褚尧瞧见沈砚对着温愫不规矩,还是妒火中烧,见他敢亲吻温愫,贴着温愫身子放肆,更是半点也不能容忍。
可他的那些言语,听在温愫耳中,却尽是羞辱难堪。
她想起在褚尧那宅子里,听到的,他同人说的话。
他说她不贞不洁,心底怕早觉得她放荡。
而今又恬不知耻说不许她夫君碰她。
他是什么人,凭什么不许?
温愫眼眶通红,目光含恨瞪向褚尧。
嗤笑道:“我和我夫君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云雨敦伦亲近缠绵,都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许?”
温愫话音一出,褚尧脸色霎时又阴沉,他伸手又捏着她脖颈,不许她再言语,
她却不管不顾,咬牙又道:“何况,我和他在前,与你在后,我们夫妻多年,你怎知,我同他,就不如和你亲密?我告诉你褚尧,他就是再不中用,榻上也比你强上千百倍。”
温愫字字句句都踩着褚尧雷区,半句不让。
褚尧听得这话,更是被激得胜怒。
他冷笑连连,掐着温愫脖颈,扭着她首看向那处屏风处。
直言道:“温愫,你恐怕还不知道,早在你我初次后,我就废了你那夫君的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再有半点起色,一个早就没用的废人,你拿他和我比,你不觉得可笑吗?”
褚尧话落,力道愈发的狠。
温愫疼得惊叫,声音凄楚可怜。
褚尧却没有半点怜惜,手指掐在她脖颈上红肿伤处,只一个劲顾着自己畅快。
边折磨温愫,边在她耳边问:“嫂嫂,你说,我和沈兄,谁更让你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