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趣了一会,周庆休说道:“丫头,就这样甘心被人逼着东躲西藏?”
季清月自然是不甘心的,但她还不觉得她能快速成为资本和夜司深抗衡。
“不甘心也没办法啊。”苦笑着摇了摇头。
“丫头,有没想过一味的隐藏只会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有时候暴露在所有人视线里反而是一种保护。”
季清月猛的抬头,周庆休面容慈祥的看着她。
岁月划过老者的面容,带走他的时间,留下的却是属于长者智慧。
“我明白了,谢谢叔叔。”
“哈哈。”周庆休畅快一笑,随即俏皮的眨眼,“其实我想让你叫我爷爷。”
“噗呲。”季清月也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回家路上的周若彤总是心里痒痒,她想要知道自家老头究竟想要打什么哑谜,偷偷摸了回去,就听见老头哈哈哈笑声。
没忍住,推门进去,好奇问道:“你们笑什么啊。”
季清月正了正衣冠,恭恭敬敬长揖道:“晚辈季清月见过小姑姑。”
周若彤:????!!!!不是,我一见钟情对象变我侄女了?
围观的薄姝寒(舔爪子)鄙夷:本来以为是情敌,结果就是一个渣渣。
不过,如果她记得没错,两年前的她也在魔都,所以,能见面吗,两年前的薄姝寒。
薄姝寒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它做完手术之后就开始浑浑噩噩的躺在笼子里,它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但有时候就是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是麻醉没有结束一样,好在季清月不嫌弃它,每次定时定点的给它喂饭。
好在,虽然浑浑噩噩但还有那么一丁点意识保持自己卫生的,不然等到意识完全恢复,薄姝寒估计要羞愤自杀。
季清月看着它身上缝合的伤口,眼中抑不住的心疼。“拆完线猫猫是不是就不用在笼子里呆着了?”
“是的,放心好了,这只猫伤主要就伤在外伤和缺血上,这几天我一直给它的药物里加一点点少量的麻醉,它一直没有乱动伤口没有崩裂,所以恢复的很好,只要注意不让它从高处猛的往下跳,基本上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周若彤手很稳,前后不超过5分钟薄姝寒身上所有的线全部拆完,只有它的右爪子上的纱布依旧没有拆,那个还没到7天。
薄姝寒却完全没有该有的喜悦,???镇静加麻醉?我可真谢谢你呀!你别让我逮到机会!
拆掉猫猫身上的最后一根线,周若彤呼了一口气,看着季清月有些舍不得。
猫猫既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清月就不用天天来了。
都怪她老爸!
她明明想把这个小姐姐拐回来做她媳妇的,结果她老爸一般操作成她侄女了。
而且她还被迫包了1000块钱红包给季清月做见面礼。qaq
不仅丢了钱,还丢了媳妇,她周若彤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