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超然还没被抓住,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眼下也只有搬家能缓解一二。
如季闻述所说,只带几件衣服就行,临江那里什么都有。季唯意又带上了小熊和电脑,还有一些书什么的,收拾好行李季闻述的鸡蛋灌饼也安静躺在盘子里,香气四溢。
吃完早饭两人也没耽误,坐上车离开。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季唯意朝季闻述那里看了好几次,后者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半分要闲聊的意思。见状季唯意索性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收回目光准备靠着闭目养神。
就在双眼闭合之时,她听到季闻述沉声开口。
“想说什么?”
她一愣,随即笑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
“哦。”
“杨姨季叔知道咱们去临江吗?”
“知道,我昨晚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昨晚?
季唯意怔愣下,试探道:“那他们有问我们为什么去临江吗?”
“当然。”
他看过来,眉眼藏着的愠色让季唯意有剎那茫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这样杨姨和季叔就知道昨天常超然的事了吧。”
一阵叹息。
季唯意去看他,却正好见他别过头。
他指尖压着眉心,只道:“中午想吃什么?”
不清楚季闻述为什么忽然转移到午饭上,但适才确实不是什么可以一直谈下去的好话题。
季唯意想了下,忽然有些嘴馋长亭的李记杏干,但季闻述不爱吃酸的,而且他们已经过了长亭,在这返回去还是算了。
“或许,你想吃酸辣粉吗?”
“你馋杏干儿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震惊之余有几分欣喜,可对上季闻述那张了然的目光时,心中燃起的火苗被瞬间扑灭。
她不喜欢季闻述把她看透的模样。
又担心他看不透。
“平均半个月买一次的杏干,到昨天正好半个多月。”他指了指身后的车,“钟叔昨天晚上去买的,怕你醒了喝药苦,嘴里没个东西中和。”
季唯意怀疑自己听错了也没怀疑季闻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那我昨晚喝药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
“你自己说不苦的。”
“”
临江的屋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长久没人住的冷清,反而因为钟叔的提前布置,增加了些归属感。
中午本来打算出去吃,但季闻述接到万利的电话,似乎很棘手,季唯意非常有眼力见地换回拖鞋。
“中午在家里吃就行。”
打着电话的季闻述看她一眼。
眼底晦暗不明。
“怎么了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