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太子宣布太子妃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皇帝大喜,重赏了东宫。
紧接着,朝臣上奏,三皇子赵端早已及冠,储君已立,早该封王了。
狩猎事件过后,三皇子就失了圣心。
本还指望着能生下皇长孙夺回圣心,没想到皇长孙没见到,还喜提了一顶绿帽子。
虽说柔妃和三皇子捂的严实,但到底没瞒过皇上的耳目,他还是知道了。
皇上对三皇子彻底失望了,于是没有再犹豫,直接封三皇子为裕王,封地西北。
柔妃一反常态的没有找皇帝撒娇求情,而是言辞恳切的请求他,让三皇子在盛京过完最后一个年再启程去封地。
皇帝对她还是喜欢的,见她如此识趣,便一口答应了。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已经快到腊月了,不知是受寒了还是纵欲过度,总之皇帝病倒了。
太医诊断是染了风寒。
林无恙跟季拙说起此事的时候,一脸鄙夷:“一把年纪还学人家年轻小伙子夜夜笙歌,真以为自己雄风盖世啊,活该他病倒。”
她不屑道:“什么风寒,我看是肾虚吧。”
季拙被茶水呛到了,捂着嘴咳了几声。
他伸手捏了捏少女滑腻的腮帮子,无奈道:“你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家,怎么说起这些一点都不害臊。”
林无恙打掉他的手,切了一声:“哦,你知道害臊,那你天天抱着我亲的时候咋不见你害臊呢?”
她调侃道:“你的意思是,害臊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是吧?”
季拙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抚着额笑了起来。
林无恙吃点心时,嘴角沾了点碎屑,他一伸手给她抹掉了。
然后,他看着林无恙,意味深长道:“这回,你可猜错了,虽然有,咳,那个肾虚的原因在,但也确实是“风寒”,最起码看起来就是风寒,而且这风寒是好不了了。”
林无恙不解:“为什么好不了?”
季拙想了想,紧挨着她坐下,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林无恙越听眼睛瞪的越大,最后手里的点心掉了都不知道。
“真的?他们居然敢……可真是这个。”林无恙竖了竖大拇指。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消息准确吗?”
季拙笑了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我自是有我的渠道,而且绝对准确。”
林无恙也不深究,她迟疑了一下,问道:“那太子知道吗?”
季拙点头:“知道。”
林无恙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天家哪有什么父子情?
太子不是生来就是太子,在他前面还有一个嫡亲的哥哥,那才是嫡长子,早早就被封了太子。
太子八岁的时候,和自己五岁的弟弟,就是如今的太子,兄弟两一起掉进了宫中的湖里。
堂堂金尊玉贵的太子和皇后所出的二皇子,落水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太子会一点水性,拼命将弟弟推上了岸,自己却没能上来。
说是意外,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