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在?青山镇上安稳地扎根着,而当初对付他们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次,冯鸣山会失了分寸,只是因为陈良剑指之物对他非常重要。
重要到?,冯鸣山根本不相信姻亲故旧,宁愿把东西托付给南笙这个局外人。
可惜,他高高在?上惯了,求人也用?命令施舍的态度。
而南笙,有自己?的坚持,她新的人生?,是纠错,是重启,是认知,却绝不是为别人背锅。
南笙很重情,也很在?意跟冯海鸥的友谊。
所以,当冯海鸥遇人不淑的时候,她很愿意出手相助,拉她跳出渣男的烂泥坑。
但她不愿意替人承担可能改变自己?已?经?步入正途,渐入佳境的人生?境遇的风险。
她跟冯海鸥的交情远没有到?那个份上。
更何况,冯鸣山求人还求出优越感,简直了。
“爸,现在?怎么办?”
“二叔那边怎么说,这次的事情能不能摆平啊?”冯海鸥忧心?忡忡的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从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冯鸣山淡声回答。
“可我看您的样子……”
“危机肯定能过去,我是要把东西保住!”
被举报什么的,冯鸣山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是怕有人胆大包天过来?抄家,把东西抄走了。
可惜了,原本,南笙是最好?的人选。
她本人身家背景清白,有孙同和李棉护着,轻易没人敢动。
她又是孤身一人在?青山镇,用?冯海鸥和她的友情来?掌控易如?反掌。
没想到?,南笙是个不好?惹的主,把冯鸣山的如?意算盘打得稀碎。
“二叔!”冯海鸥高兴地迎了上去,“二叔,你来?家里,是不是要跟我们说举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冯鸣岳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把人支走:“我跟你爸爸有事情要谈,你忙你自己?的去。”
“那好?吧。”
冯海鸥离开后,冯鸣岳的表情就?凝重了起来?。
“怎么?这次的事情不好?解决?”
“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扯出了几桩陈年?旧事。”
冯鸣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当年?那个叫杨秋杏的女学生?吗?”
“谁?”冯鸣山一惊,下意识反问。
“杨秋杏!”冯鸣岳重复。
“噢,她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了?”冯鸣山避过冯鸣岳的眼神,手却不自觉的用?力,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她现在?出面举报你曾经?对她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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