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启眼皮跳了跳,心道:不好。
……
玄逸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哼着小曲,心情很愉悦。
白若启看他如此得意,皱眉道:“你好像很有理?”
玄逸立即摆手,态度诚恳:“没有没有,先前是我错了,我不该说殿下是狐狸精。”
白若启刚好转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再说一次。”
玄逸捂住嘴巴,眼中是说不出的委屈。
“睡吧。”白若启留给玄逸一个背影,夜深了,方才折腾的太累,他的确困了。
翌日,白若启坐起身,发现自已往日的起床姿势不对,四下看了看,怎么睡到床尾来了?
身旁,玄逸一脸满足的睡相是怎么回事?
白若启踢了踢玄逸的脚,也不管他醒了没,开口道:“昨夜你动了什么手脚。”
玄逸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啊?没有啊。”
虽然生气,但白若启下意识觉得此时的玄逸,好可爱!连语气都不自觉的软了下来:“那怎么会睡到床尾来的。”
玄逸恍然大悟道:“你说这个啊,我听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就想着或许真的有用。”
白若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这么大人了,还相信这些,幼稚!”
玄逸坐起身,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不是挺有用的嘛。”
白若启从床上下来,拿过外衫,问道:“虚竹带回来什么消息。”
玄逸也随着起身:“鸟族内部明争暗斗太严重,皇子们所剩无几。”
白若启不可置信:“有这么严重?”
玄逸若有所思道:“听虚竹说,那个禾婥郡主绝非池中之物。”
“禾婥也参与其中?”白若启觉得今日自已的认知得到了极大的打击。
“不是参与,而是她一手策划,明明一句简单的话,却让皇子们互相嫌恶,矛盾也越积越深。”
白若启实在无法想象工于心计的禾婥是什么样。
“所以殿下,只有我才是对你最真诚的。”玄逸无比认真地说道。
白若启抿唇道:“我信你。”
欢喜二人组
夜里,白若启正睡着,洞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真是一天也不让人安生。”玄逸双眼都透露着绝望。
白若启长叹一声:“不过才安稳了十日,他们就按耐不住了。”
二人齐齐叹气。
早就埋伏在外的虚竹,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谁料想,他们却绕开了白若启的狐洞,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虚竹跟着没脑子的二人,听他们唧唧歪歪了一路,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