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默默地收回视线,“我不管,你扶得,我也扶得。”xl
乌度还要再争,白若启倒吸了口气,“再不进去,我真要冻死了。”
在玄逸的搀扶下,几人进了狐洞,但由于玄逸不太熟悉,总是走错岔路。
乌度不停地嘲笑他,两人争吵不休。
“殿下,您把衣服掀开,我给您看看。”
白若启正要掀开,乌度一把拦住他,“殿下,我看了转述给刘伯就好,名声要紧。”
刘伯无语地转过身,玄逸嗤笑道:“假正经。”
乌度对玄逸怎样都喜欢不起来,态度就更差了,“你,转过去!”
玄逸不情不愿地转过身,余光却一直往后面瞥。
“好了,刘伯,您可以转过来了。”
乌度放下白若启的衣摆,“殿下双膝皆有淤青,应当是今日跪久了的缘故。”
刘伯点头道:“好,我回头拿一瓶散瘀的药膏来,涂抹几日就无大碍了。”
“有劳刘伯。”
几人开始有说有笑的聊了会,没人注意到玄逸脸色阴沉。
“谁让你跪的,你做错了事吗?”
乌度第一个冲上来挡在白若启面前,“我家殿下的事与你何干?殿下只是救了你,你若感恩就该离远一点。”
白若启拉住乌度的衣袖,呵斥道:“不可无礼,玄公子也是关心。”
“来路不明的人,赖着不走,谁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玄逸沉着脸,默不作声。
气氛尴尬,刘伯拉着玄逸就往洞外走,“待会我就让人给殿下送药来。”
两人离去后,白若启无奈道:“你那样说话很伤人。”
“殿下还顾得上别人,我说的是实话,他既然知道狐族传说,难保不会知道更多。北境寒冷刺骨,寻常人谁会到这儿来,他倒好,赖着不走。”
白若启摇摇头,不再说话。
第二日,天刚亮,白煜就派人来请,乌度忍着一同去了。
第三日,忍!
第四日,忍!
第五日,忍无可忍!
乌度忍不住抱怨道,“殿下,王上也太狠了,他要惩罚您到什么时候啊。”
“大约是要等我娶妻后。”
乌度揉着自已发疼的膝盖:“刘伯的药还没起作用就又跪疼了。”
白若启好笑,“你不用再陪我去了,我自已的罚自已受。”
乌度强撑着站起身,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不行,我不能让殿下一个人受累。”
“那个,我可以陪他去。”一个声音突然飘了进来。
玄逸探进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乌度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走。”
玄逸难为情地耸耸肩,“我忘了来时的路,我怕一出现,就被你们的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