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几个渣攻人均家世显赫,各大家族利益纠缠,彼此之间互相都认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虽然封叙打了个哑迷,但洛琛还是瞬间猜到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关你屁事。”
封叙没有计较洛琛言语中的不客气,淡淡地说:“毕竟还是小孩子,不知道滥用药物的危险性。不过……”
他语气忽地一冷:“下次再被我发现,就不是警告一句这么简单了。”
洛琛像只被激怒的小豹子,眼神锁定敌人,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说得好像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他长臂一收,将看好戏的习砚紧紧箍在怀里,歪了歪头,示威一般,朝封叙勾出一个痞坏的笑。
“你别告诉我,你脑袋里想做的事和我不一样。”他懒洋洋地说,“既然胜者只能有一个,那就只好各凭本事了。”
封叙的视线死死盯住习砚腰间的那只手,如同被人背叛一样,只觉胸腔中的怒气沸腾翻滚,快要炸开了。
“栾亦白,你倒是很有手段。”他面上的笑容有些瘆人,声音都显得咬牙切齿起来。
“先是偶遇武泽远,再趁机攀上成煜,现在又勾搭上洛琛,真是不知羞耻,人尽可夫。”
他嗤笑一声:“是我小瞧你了。”
真正的栾亦白被封叙直白的恶意刺到,眼泪汪汪地在习砚怀里瑟缩了一下:“呜……”
习砚:!
刚才两人互呛时,习砚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并不妨碍他在旁边吃瓜看戏。
现在言语之间牵扯到栾亦白,习砚瞬间就不爱听了:“哎哎哎,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栾亦白到处勾搭。”
他从洛琛怀里挣脱出来,抱着猫气势汹汹地朝封叙走去:“你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像一坨被屎壳郎搓成了球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粑粑,有人路过就以为要往你们身上扑。”
“粑粑就是粑粑,搓得再好看也变不成人见人爱的黄金,掩盖不了本质是粑粑的事实!”
“栾亦白才看不上你们这坨臭气哄哄的粑粑!”
栾亦白:“……”
短短一段话就被骂了三次的两个人:“……”
洛琛还没见识过换了芯子之后“栾老师”的真面目,被他巴拉巴拉一大段话噎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相比之下,封叙脸色虽然也很难看,但没有过于失态。
他瞪了一眼还在火冒三丈的习砚,见他终于远离了洛琛,回到自己身边,憋着的邪火消散了一些。
封叙伸出手握住习砚的手腕,语气不自觉轻柔许多:“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很晚了,有什么话回寝室再说。”
才转身,自己的手腕也被人抓住。
洛琛不甘示弱:“栾老师可没说要回去呢,你怎么能自作主张?”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触电一样,噼里啪啦闪着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