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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在[礼花]水色他乡[礼花]恭候您的大驾[比心]
五花鸡跟着发来一张长图,各种高p凹姿势的美女挂着号码牌,个个婀娜多姿丰乳翘臀,带着一股直通鼻腔的淡奶香,看得烂口蟹心旌摇荡,直想提枪上阵来几发。
烂口蟹早把什么冰糖龙抛诸脑后,手机导航划回水色他乡,即刻开车赶回海城。
大黄狗的主人看烂口蟹走远,也擦咔了他的背影发微信。
“涛哥,打听冯小南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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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霜痕不禁抚胸庆幸,“要是继续瞒着涛哥出来,被烂口蟹查到岂不是完蛋?”
温赛飞说:“涛哥早拜托了他的老战友,不会出岔子。”
马霜痕:“我是说我们在队里完蛋。”
温赛飞:“你不是总强调我是领导,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马霜痕的踏实感真实了一点,心里偷乐,“谁叫你就是。”
温赛飞和马霜痕回归正题分析一通。
传言水色他乡的老板金爷之下就是三大神兽——花名带动物的三个人,孖蛇,蚂蚁伟和烂口蟹,能差遣烂口蟹做事的只有金爷,而最近只有那个神秘的老胡子要查冯小南。
如此推测,老胡子差不多跟金爷划上等号,难怪昨夜能在水色他乡随心所欲,昏厥那一次五花鸡那么紧张。
马霜痕绞玩着好长一截的头发,不可思议道:“看来我狗屎运确实挺好,刚开始就碰上嫌疑人。”
温赛飞说:“你把老胡子盯紧了,只要他在,烂口蟹总会出现。”
贩毒案锁定金爷本人就明朗一半,只差寻找他贩毒的证据链。
可是展红云案这边,万一烂口蟹跟展红云只是露水情缘,压根不清楚她后续去向,水色他乡的男客多如牛毛,该如何筛选下一个跟展红云有关的人?
马霜痕真切体会到破案就像大海捞针,捞不起来就成了悬案,尘封多年,就像她父母的案子。温赛飞一定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才能如此淡然面对。
温赛飞好像揣摩到马霜痕的心思,“凶手时隔七年再次浮出水面,之后一定还会在其他地方露马脚。”
马霜痕挤出笑容,不能拖垮队友的精神。
温赛飞转到下一个议题,“既然被盯上,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称呼和措辞上要改改,免得露馅。”
马霜痕和温赛飞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对好台本,类似队里成了家里,涛哥变成大哥,只在温赛飞的昵称上出现分歧。
小飞哥尽量避免出现,冰糖龙仅限跟他人提及使用,小龙哥又土里土气的,马霜痕最后选择放弃,近了不用叫,远了唐冰龙。
入夜时分,马霜痕和温赛飞重新潜入水色他乡。
马霜痕又被五花鸡安排到“水调歌头”,便开门见山:“五花哥,今晚还是那位长胡子的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