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说记人学,教之义,是作为‘学’的解意。”
这就是古文难懂的地方。
礼记第十八篇的标题为《学记》。
听着简单。
可这个学,却不是单一的特指。
而是包括了上面说的所有含义。
教导,是对老师的。
学习,是对学生的。
学校,是对官方的。
教育,是整个方方面面的诠释。
一个简单的‘学’字。
想要表达的,便是上面种种概括。
学记,后面的记,就更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便是记录这些事情的意思。
这还只是标题。
后面记人学,教之义。
既是帮忙解释‘学’,也同样引申出其他理解。
标题两个字,代表了那么多含义。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对方给你发送了一个超链接。
看着平平无奇,点开之后,全都是字!
全都是!
所以说五经难。
他们去年学的那三本,夫子们也不讲这是学习,只说通读,也是这个道理。
没想到的是,殷博士一来,便要他们解意,还要从源头开始解。
学生们之前接触得浅显,显然猛然一听,只觉得头都大了。
殷博士看着笑眯眯地,立刻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而殷博士根本不用翻书,所有的内容张口便来。
仿若整本《礼记》都在脑子里一样。
那可是十万字的礼记。
太厉害了吧。
这也佐证他方才说浙东余姚读书风气之盛。
如果说对礼记本篇熟练的话,那引经据典,就更让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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