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小厮将掉在地上的如意卷塞进了司遇淑的口中。
而后架着司遇淑丢到了一旁,丢给司遇淑的也只有一句滚远点。
而后一脸嫌弃的说道:“晦气死了,真是脏了将军府的门楣。”
司遇淑嘴里被塞满了如意卷被丢在地上。
对门的瑞王府,不知何时齐佩煊站在王府门口看着。
孙鸽上前关心司遇淑,可司遇淑现在满眼只有齐佩煊。
吐掉了口中塞满的如意卷,站起身就跑向齐佩煊。
还没踏上往王府门口的阶梯就已经被小厮拦住,“大胆!”
“佩煊哥哥!”
齐佩煊居高临下的看着孙鸽,丝毫没有要搭理司遇淑的意思。
“护国将军夫人好计谋啊,因为佑锦与本王交好,便想着要让司遇淑踩着司佑锦肩爬到我身边?”
“你的手,是不是伸地太长了些。”齐佩煊目光冷冽。
孙鸽不敢多言,手攥着食盒,手心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如意卷,真是好如意啊,只不过你的如意卷是用司佑锦的血肉做的吧。”
“你就好似那食人血的水蛭一般,可恶至极。”齐佩煊满脸厌恶的看着这对母女。
司遇淑听着齐佩煊说的话,面露难色,“佩煊哥哥······”
孙鸽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上前拉住了司遇淑的手,“遇淑,我们回去了。”
司遇淑被拉着走了,一边走一边说,“佩煊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多亲近我一点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可能司遇淑不知道,齐佩煊曾撞见过她和几个富家子弟欺负一个寒门学子,更是害的那个孩子丢了性命。
后来,他看见司遇淑对自己的胞弟都如此。
甚至司佑锦给司遇淑带来的是富贵,是安宁的生活,是锦衣玉食。
可司遇淑却给司佑锦带来的是无尽的委屈。
司遇淑和那深宫里的女人毫无差别,甚至,善妒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没脑子。
齐佩煊没有说话,进了王府。
现已经入冬,已经开始有了些冷意,司佑锦在书房整理着东西。
池樱敲门,“主,韩小姐来了。”
“葶春?”
司佑锦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从书房出去,去了正厅。
许久未见的韩葶春看见司佑锦,有些呆愣。
爹爹很少让自己出门,自己曾来找过司佑锦一次,可那一次司佑锦出了远门。
门口的小厮说司佑锦是去出公差了。
韩葶春微微行礼,“佑锦,有些许日子未见了,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葶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司佑锦回礼。
“只是许久未见你了,来看看你。”
“我煮了养胃的南瓜小米粥给你带来,佑锦总是会因为公务忘了好好用膳。”
说着韩葶春让一旁的丫鬟把粥从食盒里端了出来。
司佑锦接过,闻了闻,“好香啊。”
韩葶春莞尔一笑,谁成想司佑锦居然当面将粥喝的一干二净。
“和闻起来一般香甜可口。”司佑锦的语气里带着满足。
韩葶春脸颊微红,露出了笑,“你若爱吃,我得空给你做了送过来。”
“好啊,吏部尚书知道了怕是得找我算算这粥钱了。司佑锦玩笑道。
韩葶春说想要司佑锦陪着去河边走走。
现已经入冬,河风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