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在旁边,重複了一遍:“陈老师也展示个才艺呗?”
陈庭桉误以为是,花如是要看她展示才艺,顺嘴回了句:“行啊,想看什麽?”
花如是替观衆们点起节目来,“那就《诸葛亮押宝》呗。”
一来,花如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陈庭桉,是在那间名叫诸葛亮押宝的屋子。
二来,陈庭桉不怎麽喜欢打快板,所以很少展示快板,顶多就展示一小段,她想让大家一起欣赏,陈庭桉最拿手的作品《诸葛亮押宝》。
陈庭桉把话筒放回支架上,又拿起桌上的快板,展示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停。
散场之后,陈庭桉又是给大家签名,又是合照的,剧场工作人员都回家好长时间了,她才忙活完。
陈庭桉走到后台,看花如是正在那看群里发的演出视频。
因为展示才艺的事,听话cp又磕上了。
听妈妈的话:哇,好难得,陈老师竟然展示快板了,这个什麽宝,好好听。
花如是用小号听姐姐的话,回了句:《诸葛亮押宝》,听说陈老师苦练三年多呢,三年多只练这一个节目,还被好几个老前辈指点过,不过我忘了是哪几个了。
听妈妈的话:哇,不愧是我那用心打磨一个作品的陈老师。
陈庭桉总是把“贪多嚼不烂,我要用心打磨一个作品,能拿的出手的、响当当的看家本领,有一个就行了”挂在嘴边。
但其实,她就是不喜欢打快板而已,不想费那个劲去学一个不喜欢的东西。
在她老师的逼迫下,勤学苦练《诸葛亮押宝》,练的她都ptsd了,一听这个名字,生理心理都不适。
她老师也考虑到,她不喜欢快板这件事,所以给短、中、长各选了一个,一共三个,各种场合都应付得来。
我是磕学家:是不是因为,花老师点的这个节目,所以陈老师才演的?
最甜的听话:好像是,当时我也在现场,那个让陈老师展示才艺的姐妹,声音不算太大,陈老师离得还远,没听清她说什麽,之后花老师重複了一遍那个姐妹的话。
最甜的听话:不过陈老师好像误会了,以为是花老师要看她才艺展示,不然也不会问花老师想看什麽。
幸福的梧城人:不是问花老师吧?
最甜的听话:肯定是问花老师。
最甜的听话,在群里发了一张图,然后开始分析视线的问题。
最甜的听话:你看这里,陈老师是微微侧身的,那个让陈老师才艺展示的姐妹,坐的比较偏远,陈老师只侧这一点,肯定看不到,所以肯定是问花老师。
最甜的听话,在群里一通分析,花如是越看越佩服,光靠一个微微侧身,就推出真相了。
不爱吃芽菜:我感觉我塌房了,花老师有新搭档了,我的听话怎麽办?以后还能见到听话合体吗?
幸福的梧城人:她俩站在一起,我就觉得是合体了。
最甜的听话:不过,为啥陈老师今天来了,但是没演出呀?
我是磕学家:我也想问。
花如是小号听姐姐的话:大概是,花老师想看陈老师才艺展示,所以硬给薅上去的?
我是磕学家: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
最甜的听话:看来只有花老师使唤的动陈老师,她俩不会真谈了吧?不然为啥不光明正大合体演出?为啥要搞这一套情侣间的小把戏。
听姐姐的话:我听说,是因为花老师一直没有固定搭档,所以没办法排场,必须得抓紧时间找个固定搭档。
听姐姐的话:听说她之前也试了好多个,但都不太合适,就这个麦穗还行,陈老师也夸她俩合适,就想试试能不能做固定搭档。
听姐姐的话:陈老师的话,最开始,只是来检查工作的,所以没打算演出,连演出服都没带,一直站在台上的屏风后面看大家演出来着。
听姐姐的话:陈老师对今天的演出效果,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特别不满意,觉得这十个演员,对不起观衆的票钱。
听姐姐的话:返场的时候,就亲自出马了,想尽量弥补一下观衆们的损失,之后帝都的二队,会过来梧城这边,最快后天到,最慢大后天到。
幸福的梧城人:这还不满意?我非常满意,而且我很喜欢这种弥补方式,希望下次能听到完整的《诸葛亮押宝》。
我是磕学家:听姐姐的话,姐妹你咋知道的?你是恣欢的内部人?
听姐姐的话:不是,但我有点人脉,消息保真我是磕学家。
最甜的听话:那能不能让人脉组问问,她俩是不是真谈了?听姐姐的话。
听话还是华亭这是个问题:不过,陈老师天天忙着拍剧,也不咋说相声,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务正业了?
最甜的听话:你是新粉吧?
听话还是华亭这是个问题:是新粉…我是不是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
最甜的听话:那倒是没有,咱家陈老师,正经八百帝都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的,高考文化课考了将近六百分呢,专业课考试也是第一,拍戏不算不务正业。
听话还是华亭这是个问题:哇,陈老师好强。
为什麽不能叫oo:我作证,是真的,陈老师是我学姐,我们老师隔三差五就夸一次,我还在见过真人,真人更好看,还特别温柔有礼貌,这辈子高低得谈一个这样的。
听姐姐的话:陈老师是花老师的!!!
陈庭桉送走所有观衆,回到后台的时候,见花如是正捧着手机看她的演出视频,悄咪咪走过去,问:“台上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