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成自认没犯什么事儿,便答道:“贱婢是小姐带过来的下人,自然还是唤‘小姐’的。”
尤子仁冷笑一声:“堂嫂已经进了尤家大门,那就是尤家的人了。倘若外边儿人见了堂嫂,那还得唤一声‘尤少
夫人’。你唤堂嫂‘小姐’,是在暗示他人堂嫂不愿嫁进尤家呢?还是暗示堂嫂对尤家有异心呢?”
月成愣了愣,也不管尤子仁了,急忙便向尤老爷叩头:“老爷明鉴,贱婢绝无此意,只是贱婢以往在秦家时,见
少奶奶带来的婢女都这般称呼自家小姐,便……便……请老爷明鉴呐。”
陪嫁婢女称呼‘小姐’‘姑爷’的又何止是秦家一家?许多老百姓家里都这么称呼。尤老爷自是知道这个理儿,
不过在尤家——还真真是没有婢女这般称呼的,于是瞬间便犯了难。
“这里可不是秦府,咱们尤家是大户,是有规矩的!”尤子仁喝道,又转向尤老爷道:“伯父,这等不知事的下
人可得好好重罚。子仁家里那些下人,可不敢这般的。”
尤老爷转念一想,不过也就是个下人犯错罢了,为了证明家风严明,他是应该罚的。他便喝道:“来人,家法伺
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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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尤老爷这一声呼喝,那尤管家便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进了大堂。尤管家是一瞄,便将内里情形看了个透
,不过他却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这打人的事儿,他天天做着呢。
“老爷,这下人要打多少板子,还请老爷吩咐一声。”尤管家躬着身子请示道。
尤老爷摆了摆手道:“这些个事儿管家是最清楚了,不必来问我。你照着规矩办就是了。”他长年在朝,数起朝
里的规矩来他是眉头都不皱一下,这家里边儿的规矩——他却是从来都不管,便也不清楚罚重罚轻地。
尤管家望了一眼秦漫,回头对尤老爷道:“照着我手里边儿的规矩,三十板子是少不了地。老爷若没有其他说法
儿,我便让他们将这下人拖下去了。”
秦漫心道三十板子月成如何受得了?再说她的人若就这般让人当众打了去,也实在失了脸面。不说其他两房房长
看笑话,只怕旧姑娘和新姑娘都要看笑话的——她是不想在新姑娘面前出风头,但更不想在她们面前出丑。
思及此,秦漫便开口对尤管家说道:“管家,我有一些个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请教管家一番。”
尤管家面带微笑道:“少夫人有疑问请讲,我若知晓必为少夫人解惑。”
他是一进这屋子,便瞧见了这位少夫人在思索着应对之策的。之前少夫人的事儿他也听说了些,直觉及经验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