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仍是多加了几分小心,反正她是觉得这尤闵壕不待见她,要是他有意陷害她,凭他现在族长的权利也是容易
的紧。她可得随时注意,不能让他给她轻易下了套。
此时老太太开口了,却是对着秦漫说话:“三日后孙媳妇祭告祖宗,得在家堂前将自记事以来所做的一些个事儿
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以证明孙媳妇身家清白,平素无过分之举。孙媳妇可得好好准备才是,不要到时在家堂面前
坏了规矩,那么族长是要罚孙媳妇在祠堂里领罪的。”
秦漫闻言心一惊,要将这身体原本主人的事情通通说上一遍?莫说她凡事不知,便是从月成口里问了出来,也难
保不会有说错的地方。她凭借着眼角的余光窥见尤闵壕嘴边的笑意,心中颤抖了一下。这位族长大人,想必那日
是不会放过她的。
纵使心惊,秦漫也还是不得不回话:“孙……孙儿媳明白,谢老太太。”这一开口,她才发觉自己声音有些嘶哑
,却仍是努力将话答了下去。
“孙媳妇着了凉?”老太太关心的问道。
秦漫低头答道:“约莫是昨晚着了凉,回头孙儿媳吃两副药便好了,不碍事的。”想必是昨晚与尤子君那一番折
腾,受了风寒。她原本就有咽喉方面的毛病,当时身上还有水珠子没有擦干,尤子君便闯了进来,不着凉便才怪
了。
“嗯,回头我让宋婆子给孙媳妇送两副过去。”老太太便道。
“谢老太太关心。”秦漫瞥见那尤闵壕脸上神情更是古怪,心知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引起他的不满了。不过,敌不
动我不动。他若是动了,才真真有好戏看了。
尤子君见秦漫着了凉,心里也对昨晚的唐突之举有些歉意。若不是他在夫人沐浴之时闯了进去,想必夫人也不会
着凉了。如此内疚着,他便想着回房后好好找个大夫来给秦漫看看。
秦漫却因此而心一动,何不……
小病
之后,尤闵壕又嘱咐了些事情,便与尤老爷一同出去往另些个房中去了,想来也是要亲口通知各房房长及下边人
。
虽说秦漫并非尤子君之原配,但长房长媳过门还是件大事。当初没能大摆筵席,尤老爷就着实为此伤心了好一阵
,只觉得委屈了自个儿的儿子。此次借着为故君祈福的理儿,尤老爷在新媳妇祭告祖宗一事上花了不少银子,只
望这次能隆重些。
原本新妇祭告祖宗,只须在家堂前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以往所经历的事情说出便可。所以族长与尤老爷也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