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拎起地上碍事的刺头,朝着一旁拖拽,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此时,李大娃带着两县府衙人马赶至莫家村,将其余马匪一举拿下。
噩梦
谢清遥将沈星河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生怕松开他会丢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沈星河埋头于他的肩上,身体止不住的抖,“我应该早些和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医馆门前一片腥红,一不小心,差点就给谢清遥带来麻烦。
谢清遥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
随后,他戴上獠牙面具,与外界隔绝,紧握着沈星河的手,一同走出医馆的大门。
沈星河眼眶泛红,跟在他身后,心涩的看着他的腿,再次声泪俱下。
“对不起。”说多次也无用,他真的知道错了。
谢清遥转身,在沈星河额头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低语道:“那就回家接受惩罚吧。”
他的语气温柔,沈星河想一头溺死在这里。
见他们从医馆走出,谢虎牵来一匹高大骏马。
“二爷。”他将缰绳递给谢清遥,顺便又朝着沈星河撇了撇嘴。
谢清遥接过缰绳,轻声问,“能上去吗?”
沈星河抽噎着摇头,他只骑过驴。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人就被仍在了马背上,顿时天旋地转。
随后,谢虎正要翻身上马,再次被主子打断“施法”。
谢清遥抓着他的衣领不耐烦的瞪着他,就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二爷,马车在那边。”有眼力见的谢虎,指着不远处一辆仅能容纳一人的马车。
“你给医馆里的小家伙们装进车,平安带回山上。”
谢清遥松开手,一跃上马。
“您的腿……”谢虎话到嘴边没说出口,只得干巴巴的望着二人策马的背影。
——
小院。
沈星河打了一盆洗脚水放在地上。
从莫家村回到山上,他一言未发,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他不敢多说,只想着能做什么尽量做,弥补过错。
谢清遥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起,坐在身旁,轻轻地搂着他的肩。
知他已经在深深自责,无需在这个时候再去责怪。
“你与我补个婚书吧,明日请干爹来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沈星河眼圈泛红,抬眸望向谢清遥,嗓音微颤:“二爷……”
这一声叫到谢清遥的心尖上,再瞧着他泪眼汪汪的的模样,好想欺负他。
“二爷,我甘愿受罚。”
谢清遥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沈星河的吻就已经猝不及防的压过来。
缠绵过后的夜,沈星河无心睡觉,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梁。
“不要……不要……”
谢清遥的声音传来,令他回过神来。
他坐起身,点了蜡烛,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