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过年了,村子里连续几家养殖大户的鸡相继病倒。
尤其是村东头,相邻的几家,症状几乎一致。
沈星河到了其中一家,抱起一只鸡仔细观察,轻轻按压它腹部,又闻了闻鸡粪,等一系列的专业操作。
最终判断出,是喝的水导致鸡拉肚子。
这三家共用一口井,被投放了对家禽有害的药,目前人喝了未察觉异样。
沈星河还是建议他们,“你们去村口老马医馆,让他瞧瞧,以防万一。”
沈星河留下家禽所用之药,收了银子便走了。
那三家养鸡大户,对于去老马医馆瞧病一事,犹豫了,因人无碍,所以不想听沈星河的建议。
何况沈星河是老马的干儿子,村里都知道,保不齐是他们联手挣村民钱。
回去的路上,沈星河遇到李大娃和谢清遥在巡逻。
李大娃懂事的走开了。
沈星河看向谢清遥,他本就肩宽窄豚,腰间精瘦,此此刻身着制服,看起来极具诱惑,回想众多花活中,好像还试过这种。
谢清遥打断他的臆想,“耳朵怎么红了?”
“天热。”沈星河就是这样,在榻上能说尽各浪话,但是在谢清遥面前一字也憋不出。
谢清遥看了看四周,昨夜下过的雪,此时还未消融。
沈星河好奇地问:“今日都做什么了?”
“去几间铺子收保护费。”
谢清遥将他肩山的药箱取下来背到自己肩上。
拉过他的手时,谢清遥轻轻拧眉,将他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李大娃吃了一嘴狗粮,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的小祖宗啊!也想给他暖暖手。
发狂
沈星河正沉浸在谢清遥的柔情之中,差点忘了答应谢清洲的事。
他起身对李大娃说:“今日恰逢小年,晚上一起回医馆吃饭。”
李大娃无视一旁的冷脸的谢清遥,“承蒙邀请,感激不尽,自当赴约。”
“我先去买些酒和菜,咱们医馆见。”说完话,李大娃便转身去了集市,肉眼可见他的背影都透着激动。
谢清遥垂下眼帘,轻声询问:“冷吗?”
沈星河抬眸回应:“不冷。”
“抱紧我,用轻功带你回医馆。”
“不急,我想与你走一走。”
月华如练洒落在皑皑白雪之上,泛起淡淡的银光涟漪。
谢清遥握住沈星河的手,将其纳入自己的衣袖之内,二人并肩漫步雪中,身后留下的两串深深足印宛如诗篇。
沈星河支支吾吾半天开口:“谢清遥?”
“嗯?”
“我喜欢你穿制服的样子。”沈星河扯了扯他的袖口。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