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露馅了吧,不叫美人哥哥了?不装作心智不全的人了?”
沈星河警告他,“裴景驰你要怎么玩,甚至玩死他,我都不管,但是别在我医馆行这等肮脏之事。”
说罢转身就要走。
裴景驰情急之下,从身后拽住了他的手,心头一怔,他的手很软,指尖很凉,想给他暖一暖。
沈星河厌恶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下更是恶心。
但是他的手,像是鼻涕一样,难甩。
陡然间,裴景驰面目扭曲,剧烈的痛楚使他紧紧按住另一只手臂。
沈星河被猝不及防的松开,向后踉跄,谢清遥在身后稳稳地将他扶住。
谢清遥目光冷冽,征询沈星河的意见,“要不要废了他的手?”
沈星河提议,“挖地道需要人,挖完了再废也不迟。”
“好,听你的。”
裴景驰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俩在面前肆无忌惮的议谋,这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啊。
他咬牙一溜烟跑去了地道。
谢清遥牵起沈星河的手,本打算回去吃晚饭。
“清遥兄。”苑挣扎着从床榻爬至门口,虚弱地唤道。
“清遥兄,你可知你的好夫人在勾引别的男人,我全看到了。”辛苑想起裴景驰的话,所以想试探试探谢清遥。
谢清遥轻声问,“哦?你看了多少啊?”
“裴景驰,拉他的手。”辛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亲他的嘴……”
讲不完一句完整的话,辛苑双目骤然血红,泪水化作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滑落脸颊。
沈星河缓步靠近,凑近他耳边,“真是可惜啊,以后你都看不到我和你的清遥兄亲昵的时候。”
辛苑面庞已被血泪覆盖,状若厉鬼,令人毛骨悚然。
“你滚啊,姓沈的,你在外面勾引男人,去春欲楼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如今还敢暗算我,你等我爹来,定会找你算账。”
沈星河淡然起身,走到谢清遥身边,“我觉得,你不该刺瞎他的眼睛。”
谢清遥不可思议:“心软了?”
沈星河扬起嘴角,“嗯,应该毒哑他,我怕你碍于辛老的面子,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谢清遥勾唇,“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随后,沈星河走向瘫倒在地的辛苑,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枚乌黑药丸在手中,狠戾地抓住辛苑的头发,迫使辛苑仰头吞药。
这一些列动作竟然让沈星河的手上染上了血,“脏死了,相公给洗手。”
此刻的辛苑,趴在地上无力挣扎,如同一只垂死挣扎、污秽不堪的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