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李大娃背着老马进了院子。
将他放下来,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一炷香的时间,李大娃是牢牢地记住了。
“谁信得过我老马,谁就过来让我瞧瞧。”
来的路上老马听说这些人对他颇有微词,本不打算来给他们瞧病的。
陈秀巧第一个举起手,“神医,去我们家院子里,给我父母也瞧瞧。”
听到“神医”二字,老马眼睛都亮了,这二字对他最受用。
众人跟随他们来到陈秀巧家,攀上墙头偷听。
老马仔细诊脉后,捋了须,抬眼看了看那些爬墙头的人。
他凑近陈秀巧的父亲,低声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幸好发现及时,有的救。”
说罢,才起身,又瞥了眼墙头。
爬墙头的人尽管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一丝。
只从陈父表情变化揣测事态严重。
老马从药箱里拿出药材交给陈家。
“感谢神医,这是一点小意思。”
看热闹的人群里,“快看呐,陈老抠,给诊金啦。”
“我也要去找老马瞧瞧。”一人翻墙入院。
“神医也给我瞧瞧,我近来,白日里也犯困,浑身乏力,有时还恶心。”
李大娃现场维护秩序,“别挤,一个个来。”
黄昏。
沈星河与老马回到医馆时,都很疲惫。
尤其是沈星河一进屋子,整个人都摊在椅子上,旺旺蹭的一下窜到他的腿上,他宠溺的摸了摸它的头。
谢清遥给老马倒了杯茶,又给沈星河也倒了一杯。
然后,站在他身后为他捏肩。
问他,“这个力道行吗?”
沈星河闭目,捏了捏他肩上的手,“相公轻点,我不吃劲儿。”
谢清遥换了个力道,轻声问他,“这样呢?”
“嗯,舒服,手法真不错,继续努力。”
简直没眼看,大伙都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
老马喝了口茶,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斜倪了他们一眼:“揉肩就好好揉,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花嬷嬷刚从后院过来,就听到这句话,面色不悦,“你一大把年纪了,少管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情。”
老马听后,立即换了一副态度,立刻堆起笑脸,“花花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谢清遥清了清嗓子,“根本原因还在于抓到那个下毒的人,不然以后有的你们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