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看了看,包厢在二楼,一边窗户打开正好对着正街,可以看到和听到街上的事,更巧的是,从窗户看出去,正好也可以看到占地辽阔的司徒府。
才大半个月过去,司徒府完全看不出死了当家主母的样子,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倒是不少。
揽月只是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她来酒楼并不是为了吃饭……呃,也不对,饭还是要吃的。
主要是为了在人来人往消息最为灵通的酒楼听听有没有人讨论失踪修士的事情。
因为刚刚一路看来,朔州城里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仿佛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凡俗城市。
同时将大白和谛桓放了出来,朔州城里几乎人人都可御兽,而且很多还不止一头契约兽,所以她有两头契约兽一点都不会让人奇怪。
小凤凰依旧待在灵兽袋里,揽月同时放进去的还有很多上品灵石和灵植。
大白一出来,就化形成原来的猫咪大小跳进了揽月的怀里。
揽月看了看依旧在它头顶沉睡的小花,忧伤地叹了口气,好多天没有听到小花的声音,好不习惯啊。
不过它之前像是吹胀的气球一样的花茎已经缩小了些,看起来没有那种看起来要撑破的可怕。
只是不知道小花还要多久才能苏醒过来呢?
哎……
撸两把毛毛冷静一下。
同样被放出来的谛桓正要撒欢地在包厢里到处转转,可下一秒就让它看到了被揽月抱在怀中的大白,那雪白柔软的白毛毛被揽月爱不释手地撸着,它惬意又舒服地眯起眼睛,最主要的是,它额头上,一枚火红的契约印记在白毛上格外醒目。
谛桓已经提起来准备撒欢的腿放了下去,歪着脑袋瞪着大白,这只小不点怎么会有主人的契约印记?
主人不是只能契约一只兽吗?它不应该是唯一吗?为什么现在主人还抱着另外一只?
“嗷呜……”
谛桓对着揽月嗷了一声,声音满是愤怒,仿佛是在质问揽月:为什么我不是唯一,你这个渣女!
揽月嘴角勾出一抹笑,“我可没有说我没有别的契约兽。”
当初在秘境里,傻狗忙着报复那些修士玷污了它给小甜甜采花的地方,根本没有注意到大白额头上有她的契约印记,也没有想到现在这个被她撸毛毛的就是秘境里的大白。
现在发现后,能和她沟通都气得不沟通了,没看出谛桓还是个醋坛子啊!
谛桓眼睛一瞪,怒视着揽月怀里的大白,“嗷呜……嗷嗷……”
‘族长和先知爷爷都说的你只有我一只契约兽!’
被揽月摸得眼眸半眯的大白闻言微微睁开了眼,瞥了一眼一脸控诉的谛桓,长长的尾巴灵动地来回拂动……
感觉自己被挑衅了的谛桓叫得更是愤怒,怎奈大白的尾巴毛毛刚好拂过他的鼻子。
“嗷……嗷……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