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棒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发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棒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奇?”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陆首辅身边的随从拦下,东明生得唇红齿白,极为年轻,拦着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脸红得不行,埋首娇羞的模样令东明有些心神摇曳。
英国公府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堆,随便抓一个婢女出来都是纤腰红唇,貌美如玉。
往常他极有定力,岿然不动,可刚才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那夜从门中窥伺的画面再度跳到他眼前,夫人奶白堆雪似的肌肤,被大人握在掌心的乳尖,股缝里起伏的肉刃,一幕幕冲击他的视线。
东明深深呼了一口气。
婢女悄悄擡起眼,“大人。”
忽然屋内传来女子啜泣难耐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婢女手被人捏住。
面前男人的目光深邃暧昧,泛着幽光。
“啊——”奴婢低呼一声,身子被拉进一旁茂密的花丛,花叶簇簇落了一地。
没有人注意到屋窗大开,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床帏摇曳,?瑶娘伏趴的姿势映在帷帐上,她高高擡起挺翘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缓缓扒开臀肉,露出深缩的菊穴。
陆演扶着火热的肉茎在穴口擦蹭,磨蹭着不进去。
瑶娘难受得紧,摇动屁股贴上去,娇嗔细喘,“陆郎,我要。”
陆演捞起美人的软腰翻了身,架起两条软趴趴的细腿,用大龟头狠狠顶弄湿腻的花穴,“美穴自是要好好品尝。”他捻揉又肿又红的小花珠,低低笑着,“流这幺多水,说,自己是不是骚母狗?”
“好痒。”瑶娘垂头啜泣,粉脸沾染着一片泪水,哭哭啼啼的要男人的滋润。
陆演怜爱吮吸她的耳垂,屁股耸动,却迟迟不肯给她,在她耳边的喘息粗重,“给你什幺?你想要陆郎的什幺?”
“大肉棒,陆郎的大肉棒,瑶娘想要陆郎的肉棒,狠狠肏进来,嗯唔把瑶娘肏死……”这是陆演嘴里吃着她奶子时,教她说的话,瑶娘也不觉得羞耻,时常被他诱说。
听到美人香唇中这般淫荡羞耻的话,男人的阴茎瞬间肿胀,挺腰耸动将瑶娘顶到墙壁上,粗重的喘气。
美人儿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子却火热无比,奶子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出各种形状,瑶娘嘴里咿咿哼哼的,叫了半个时辰才止。
陆演亲了亲她潮红的脸,“知道今日为何会带你来?”
“不知道。”
“来带你看凤舞钗。”陆演亲吻她。
瑶娘眼里满是困惑,陆演道,“你不知凤舞钗的来历,我慢慢告诉你。”
凤舞钗是太宗皇后的陪葬物,太宗与皇后伉俪情深,太宗送凤舞钗作定情信物,发誓此生不再娶,后来也果真做到,后来盗贼潜入皇陵,将它掘出来,世人将其视作痴情的信诺,千金都买不到,更引得人争抢。
如今这宝物就藏在英国公府。
瑶娘光溜溜的躺在陆演怀里,被肆意玩弄奶子,意乱情迷中不曾看见男人痴狂的眼神。
他不断亲吻她泛红的眼角,最后二人瘫软在床上,瑶娘浑身软弱无力,身子轻轻颤动,经历一阵阵攀顶的余波颤潮。
明明身子被玩到这地步,却还要被男人拉起来,半跪在他膝间,仰头吞吐他的肉棒,场面几近淫靡。
陆演抚摸瑶娘柔滑的身子,轻声道,“两颗阴囊也要乖乖吃进去。”
瑶娘软软的嗯了一声,啵的一声,流满淫液的棒身从她小嘴儿缓缓退出来,转而舔舐两颗鼓鼓的软袋,陆演牵她的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棒身,屁股耸动着将瑶娘的身子一步步顶弄跌下了床。
陆演双目充红,紧捏住瑶娘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一大泡热气的白浊喷洒在瑶娘的身上,而此时瑶娘颤动身子,从穴口喷出一股股淫水,把半软的阴茎洒得湿透淋漓,几乎瞬间又挺起来。
瑶娘握住它,水光流转的美眸怯怯的,又期盼的看向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