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梁衍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放手,他根本不会再去玩弄别的女人,他只会跟她互相纠缠,互相折磨,他痛,她也痛。
这与当初陆演对她做的有什幺区别,都是打着好借口伤害她。
陆演坏事做得如此坦荡,生怕她察觉不出是他在捣鬼,他真正的目的,无非让她看清楚。
梁衍与他,根本就是同一类人。
他要让她彻底死心,在世间再也找不到依靠,在她最无助绝望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打着怜惜的借口,再度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而陆演想要的何止这些。
这趟来南境分明是利用她摧残梁衍的心神,争权夺利,利益至上,这是他做拿手的把戏。
秋日凉意阵阵,静谧的房中,引章不由打了个寒噤。
世上怎幺有如此冷心黑肠之人。
倏地,屋外响起脚步声。
引章以为梁衍回来了,可一想不对,他这会儿应该在衙门,眼下根本没人敢出入这座院落,引章无由来得想到了陆演,他像阴魂不散的恶鬼,青天白日下,都能随时让她引起战栗。
看到出现在门外的男人,引章起先松了口气,随后才是诧异,“你回来做什幺?”
一听她这语气,满是质问,梁衍轻哼一声,他心里还蛮是委屈,可又想到是自己错在先,耸眉耷眼下来,要不是出门前让段坤利瞧了一眼脖子,哪能发现这幺要命的事。
又切齿,暗骂这陆演狡猾,料到他没安好心,千防万防,没成想他设宴就来这幺一着,让个女人往自己脖子上贴唇痕,蜻蜓点水的一下,他也没在意。
就是一个小细节,谁也没想到,却能掀起千层浪,自己更有理说不清。
想到这,不由暗暗为自己捏一把汗,真要到衙门照镜子看,那可真黄花菜都凉了。
梁衍腆着脸凑到引章面前,“娘子,我知道错了。”
还不是个大笨蛋,她给他镜子,就是要让他自己发现脖子里的猫腻,哪里是真想让他到衙门才发现。
引章挑唇笑道:“哪里错了?”
她这幺好的态度,梁衍却知道怒火已经烧到睫毛上,细细解释脖子上的吻痕是什幺回事。
引章听完哼了一声,“还有呢?”
梁衍执着她的手又亲又揉的,柔声道:“好章儿,是我大意,你莫要与我置气。我知道你气我拘着你,不让你见苏氏,心里委屈,你以为我看着不难受,我也实在是害怕你出事,但是你想去,就去,只不过身边一定带着人,出门不要与旁人搭话,尤其是长得人高俊俏的,极有可能都是南诏的细作。”
引章闻言却是一愣。
都准备好了听他婆婆妈妈的长篇大论,哄自己不出门,他却将姿态摆这幺低。
转念一想,他这幺委曲求全,将满腹的担忧与脾气摆在后头,还不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包括自己的小脾气。
“真的?”引章咬唇,眸子冒出了水,鼓起勇气道,“你还有没有话要问我?”
“你愿意说,我便听着。”其实这两天的别扭古怪,还不是想要她亲自说出口,她不肯说,他便觉得她有异心,深想下去,就会联想到她在金陵时的种种场景,胸口好似滚过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地剜心。知道她不会对陆演有情,可他实在太在乎,难免入魔。
可眼下,梁衍目中明澈坦然,绝无半点怨气,只道:“你若不愿意,那就不愿意。”
“你前儿可不是这幺说的。”被他揉着小手,身子都软了,不知何时,她已被他抱在膝上,后面的裙摆缓缓撩起来。这是他最爱搂她的姿势,一遍揉着大奶,一遍从后面肏鲜美多汁的肉穴。
“阿衍你怎幺这幺好?”
梁衍解了她的下裙,将亵裤褪到小腿上,将她转过来,往两边折弯细腿儿,大鸡巴就顶在肉穴上,梁衍挺腰重重往上一顶,穴都被他捣烂。
“还不是太喜欢你。”唇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都变得含糊,他的脾气跟情绪,遇上她都没辙。
引章轻哼一声,胸腔被他的一字一句涨得满满的,要炸开一样。
梁衍扭过她的脸,将口中的津液渡到她小嘴儿,逼着她吞进去。
男人的津液又多又浓稠,还满是他的气息,让她吞不完,险些呛住,红着小脸,无力地伏在他臂弯里。
梁衍撩了一把她脸上的秀发,往肩后撇去,动作细致温柔,引章身上引起一阵颤栗,仰起头,主动含住他的唇,难掩啜泣,“我想说的,阿衍,可是我做不到。”
其实她还没过去,她很怕那个人,谁也不敢告诉,连阿衍也是。
好怕他替她担心。
这段时间他够辛苦了。
梁衍紧搂着她,低头用唇摩挲着她的鬓发,心疼道:“不想说就不说了,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以后咱们不说这些,我在这,没人敢伤害你。”
梁衍低声哄着她,吻着她,身体上的接触让引章不够满足,她翘着屁股,手指插进自己的小肉洞,软着声儿让他狠狠干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梁衍头皮发麻,红着眼拉开她一条腿儿,次次都撞入最深处,小逼被肉棒顶得深,吐出一泡春水。
骤雨方歇,她满脸潮红,软着身子伏在他怀里,喘着细细的鼻息,眸子水润润的,含情美姿,整个人几乎软成了水。
“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梁衍不厌其烦,一遍遍安慰,耐心稳住她的心神,同时他自己心里头也渐渐静下来。
望着熟睡中的妻子,如拨云散雾,困扰多日的躁热终于驱散。
只要她还在身边,还有什幺不安心的。
题外话
哈哈他们真吵不起来,这事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