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越向来聪敏的脑子有点宕机,一时之间没转过来。
在边上一直没说的话vent说了一句,“坐牢那个呗,还能有谁。”
“哦,薄夜啊!”
白越反应过来了,一下子乐了,“薄夜,哈哈哈,在牢里,跟你用飞鸽传书啊?不是吧,这也有点不正常,那监狱能让鸽子飞进去?”
“你甭管。”
祁墨说,“谁知道是不是姓荣的故意放任的呢,不过薄夜这次好像是拜托我们做件事。”
“坐牢了还不安分。”
白越砸吧嘴,“还想着指挥我们干事儿吶?委托七宗罪可得不少钱,他一个劳改犯,有那钱吗!”
一听,祁墨乐了,“堂堂薄少能没有钱?”
说完他学着的唐诗的口气,说了一句,“即使我坐过牢出来,世人也要恭恭敬敬喊我一声薄少,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脑残!”白越说,“vent你管管,这哪来的脑残!听他说话,我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
然而这天晚上,七宗罪的几个人还是聚在了一起,研究了一下薄夜给的这些信息。
“照理说薄夜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让你帮忙,估计是有什么大事呢。”
asuka在一边提出疑问,“看样子我们得去那个地方亲自瞧瞧才行。”
“可惜了韩深没来。”
祁墨说,“他说公司开会,这会儿赶不过来,我的小徒弟居然也没空,他说要去外地参加奥数竞赛,我擦,这是能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话?”
丛杉在一边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这怎么了?”
“这是正常小孩说的话,根本不是唐惟会说的话!”祁墨说,“他居然要去参加奥数竞赛!那是人家孩子该参与的事情,他唐惟凑什么热闹!”
“……”唐惟不也是孩子吗。
只是他确实很少做这种事情,降维打击了属于,怎么突然就说要去参加了?
“不会是为了苏祁家里那个姑娘去的吧?”
白越在一边脑补剧情,“颜颜,拿了第一,你就跟我定娃娃亲……”
边上的江凌没忍住,给了他一个脑门暴扣。
“你打我干什么?”白越说,“好呀你,伤我漂亮的脸蛋,小心你的狗命。”
江凌像个老妈子似的,说道,“你一天天就脑补这些东西起劲。”
“你管我?”白越跳上了茶几桌面,跟个孩子似的说道,“我们七宗罪开大会,你来干什么?你一个素人,少来搭边我们。”
素人。
这称呼听得江凌直想笑,“祁墨邀请我来的,我怎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