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半躺在浴池里,孟清州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浴池的水浅浅没过二人紧紧贴合的地方。
低头一看,几乎是一览无余。
下面,温礼不怀好意的抵着。
一触即发。
孟清州两眼一黑,双手紧紧掐着温礼的胳膊上的肌肉。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次他先求饶,下次找机会再报复回去。
温礼不顾孟清州搭过来的手,手轻松绕道孟清州后背,从白嫩的脖颈一直慢慢抚摸到弧圆,“怎么闹着玩的?我真的好奇,粥粥可怜可怜我,告诉我吧。”
孟清州后背原本已经半干,温礼带着水汽的手从搭了上去,粗糙的炙热的手心让他不由抬起来头,身子紧绷,手指紧紧掐着温礼的胳膊。
温礼神色晦暗,声音喑哑,“粥粥,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你的身子真的好敏感。”
温礼把已经半干的手伸进浴池里,浸湿后又伸出来。
“你的脖子……”
温礼携着湿气的手点过他的后脖颈。
“腰……”
两只手抚向腰侧,孟清州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还有这里……”温礼盯着面前的两点樱红,喟叹出声后又向前俯身张口。
孟清州终于带着哭腔喘出声。
孟清州的晚饭计划还是没有实现。
浴池的水汽蒸的人头脑发晕,一切都好似水到渠成。
但温礼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看着孟清州晕红一片的脸,狠狠咬了上去。
“粥粥,回国以后好不好?”
长途飞行不能太劳累。
孟清州晕乎乎地点头,他不清楚温礼说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点头。
……
在温礼一声比一声重的“粥粥”里,孟清州的大腿最终红肿一片。
形影不离
虽然昨晚有一点荒唐,但好在没有错过第二天早上回国的飞机。
孟清州懊恼地靠着窗户,昨晚他是中了邪吗?他们差一点就……
温礼坐在旁边,好整以暇盯着他。
孟清州早上提裤子不认人的态度着实有些让人寒心,但只要细心就可以发现,他从上飞机到现在已经保持这个动作两个小时了。
他在害羞?这个发现让温礼心里顿时熨帖了不少。
经过几次相处不难发现,每次他们过分亲密之后,孟清州就会立刻推开他,或者是自己转身躲起来。
抗拒亲密的典型逃避表现,他是不太信任这段关系?是因为前世有什么糟糕的经历吗?
那终究是一段温礼无法探寻的时光。
温礼探身,下巴轻轻靠在他肩上,“你在看什么?”
孟清州回过神,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肩上的人,他摇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