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见山定定看着徐晨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想这人不再难过。
云见山心里一团乱麻,理不清自己万般思绪,他索性听从自己的心,去安慰这个眼前的人,抚去他眉间的哀伤。
云见山抓住徐晨星的手紧紧握着,眼睛看着徐晨星的眼,眼神对视间,仿佛时空凝滞了,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流动。
“晨星,信我。”
徐晨星有些失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回过神,徐晨星回握云见山的手,问:“见山说的可真可不要又哄我,反正我在书院,你想什么、干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知道。”
“当然真,你不信?最近我准备揍侯府派来的人,我们一起去,敲他们闷棍!”
云见山原以为,徐晨星不会去,谁承想徐晨星直接应下来。
“好啊,我们一起去揍人。”
云见山有些傻眼,不是,你们读书人这么没有节操吗?这是揍人,不是买书!
见云见山不应,徐晨星失落不已,伤心地说:“看来见山刚刚是在哄我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云见山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咬着牙说:“没有,你等我消息,改天我们一起去揍那些王八蛋。”
“那我等见山的好消息!”
“好嘞!”
还债
书院斋舍,张全武出门打水,遇到回来的田修斐,有些疑惑,田修斐干嘛去了?
回到屋里,同一个斋舍的秋昭见张全武一脸疑惑,就问:“想什么呢?”
“我刚刚看到田修斐回来了,你说他干嘛去了?”
秋昭懒懒躺在床上看书,闻言就说:“我看徐晨星也不在,估计是云伯母回来了吧。”
张全武猛地站起来,云伯母回来了,那吕坚肯定也回来了!
当即张全武就要出去,准备找人切磋去,秋昭叫住他:“回来给我带点吃的,饿了。”
“知道了。”
张全武在书院的日子无聊透了,偏偏除了书院又没别的去处,和吕坚切磋武艺是他难得的消遣,吕坚这次走了那么久,张全武早就手痒了。
月黑风高夜,逃课打架时。
张全武熟门熟路翻出书院,一路摸到云家院子门外,张全武还要点脸,没直接翻墙进去,而是在院门外,跟往常一样学鸟叫,叫吕坚出来。
吕坚听到声音,正准备出去,突然想到云见山让他不要跟张全武打架,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不理会张全武在院子外的鸟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