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开车直奔张瑾所说的那家银行。银行的工作人员一看到张瑾过来,立刻满脸堆笑地把他带到行长办公室。正在接电话的行长看到张瑾,马上毫不犹豫地挂掉电话,热情万分地招待他们。
“张先生,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行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价格昂贵的顶级茶叶,熟练地为他们泡茶。
“我带朋友过来存个珍贵的物件。”
行长面带微笑,礼貌地问道:“请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呢?”
正喝着茶的王阳因为不习惯这种高级茶叶的味道,把嘴里的茶叶直接吐到了垃圾桶里,咂了咂嘴说道:“我姓王,大王的王。”
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高档茶的王阳实在是喝不习惯,行长看到他这样略显粗俗的举动,心里不禁暗暗鄙视了一下,在心里暗自嘟囔:“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但行长表面上还是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请问王先生,您想要存什么宝贝呢?”
王阳凑到张瑾耳边,小声说道:“存什么他们还要问?他们会不会监守自盗?”
虽然王阳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无奈三人坐得实在太近,声音还是隐隐约约地传到了行长的耳朵里,行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张瑾赶忙笑着打圆场:“放心好了,会签严格的保密协议和赔偿合同,如果东西在这儿出了任何差错,会按照合同上的价格进行赔偿。”
“您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他一个大行长,平时都是别人对他点头哈腰、笑脸相迎、百般讨好,今天被王阳当面这么质疑,心里别提有多生气了,但是碍于张瑾的面子,才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行长的热情程度明显不像刚开始那样了,对王阳变得爱答不理的,多亏张瑾在旁边好言好语地帮忙劝说,才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今天的储存。
储存好东西后,王阳满心欢喜地想要请张瑾吃饭,以表感谢,张瑾却以公司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为由,委婉地拒绝了。
王阳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兴奋地说道:“我已经知道张瑾放宝贝的地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找羽衣?”
树瑾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说道:“要打开保险柜,必须得知道密码才行,我们得先想办法搞清楚他的密码。”
钱谦说道:“我今天送小朋友回家的时候,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了,让她想办法从张瑾那里问出密码。”
密码的进展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张瑾倒是把所有东西的密码都告诉她了,应该是张瑾觉得她出不了门,就算知道密码也无济于事,所以才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大家看着桌子上一张纸上整齐排列的五串数字,一个个愁眉不展,发起了愁。张瑾虽然告诉了她密码,却没有告诉她每个密码对应的是什么。
王阳一拍大腿,说道:“糟糕!我刚刚才想起来,每个密码柜只有三次开锁的机会,一旦输入错误,不仅会被锁住,还会自动报警。”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大声说道:“哎呀!我忘了告诉你们,好像还需要对着眼睛进行扫描,他们说是虹膜识别。”
几人听了,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王阳自知理亏,小声嘟囔着:“我也不是故意忘记的。”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几人不得不重新仔细地规划行动方案。
王雨晴让她想办法让张瑾生病,而且要病得非常严重,高烧不退,身体极度虚弱,然后让萧小趁虚而入,附在张瑾的身上。张瑾在迷迷糊糊中,和她一起来到银行,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让工作人员带他们去开密码柜。
张瑾神情恍惚地叮嘱她道:“机会只有三次,你一定要深思熟虑,千万不能出错。”
“我会的。”
机械音无情地传来:“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不停地颤抖,仿佛筛糠一般,张瑾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轻松,别紧张!”
她深吸了几大口凉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按下了她认为正确的号码,因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柜门已打开。”机械的声音终于传来。
两人喜极而泣,开心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知何时已汹涌而出。
她迫不及待地在柜子里寻找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羽衣,找到后,小心翼翼地穿上,片刻之后又脱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件羽衣由千万根轻柔如丝、闪耀着梦幻光泽的羽毛编织而成。
每一根羽毛都仿佛承载着星辰的光辉,在不同的角度和光线下,会变幻出绚丽多彩的颜色,有时如清晨的朝霞那般绚烂,有时又似深夜的星空般深邃神秘。
羽衣的质地极其轻盈,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轻轻一挥动,便能带动周围的气流,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据说这香气能够让人忘却世间的烦恼与疲惫,沉浸在一种无比宁静与愉悦的氛围之中。
它不仅仅是一件华美的服饰,更蕴含着天女的法力与灵魂。穿上羽衣的天女,可以自由地翱翔于天际,穿越云层,去往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一切手续办好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等在外面的几人看到她手上的衣服,就知道这次行动成功了。
“我想回去再看一眼孩子。”
几人匆匆忙忙地打车来到学校,向老师说明情况后,老师把小朋友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