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
树瑾道:“是我们救了你女儿。”
“非常感谢!”他领着赵云霞给三位鞠躬。
几人回到赵云霞的家中对伤做了简单的处理,赵爸爸又让赵妈妈出门给他们三人买新衣服。
从赵云霞家的住的环境以及装修来看,她家境殷实。
客厅里,王阳道:“你们应该报警,他这样是违法的。”
赵爸爸介绍道:“我是本地人,做了一点小生意,家境还算可以,如果各位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说,我能办到的尽量办,办不到的想办法办,还请各位帮我们家保守秘密。”
树瑾诧异:“你想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女儿和我说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他爸爸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还是当地的父母官,我和他比不过蝼蚁一只,他分分钟就可以碾死我,我这条老命无所谓,可……我的女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这种人必须让他付出代价。”钱谦听了不气不打一出来,这种人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也想替女儿讨回公道,可是我们普通百姓真的能有公道可言吗?”他说的无奈且心酸。
“他不是第一次触犯法律了,可他不还是好端端的享受生活,反而被他欺负的人消失了,以前讲公道自在人心,可现在人的心都是烂的,他们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的,我们会离开这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树瑾和钱谦还要再劝劝,王阳打断了他们,说:“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出了这个门这件事我们永远不会提起。”
他站起来鞠躬答谢。
他们换掉有些破损的衣服,赵云霞的爸爸拿来一张银行卡,说:“这卡里有些钱算是你们救我女儿的谢礼。”
王阳接过银行卡几人离开,树瑾不解问道:“你怎么还收他的钱啊?”
身后的门关上,王阳把银行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好了”拍拍两人的肩膀一块离开,回去的路上王阳回答了树瑾的问题。
“这个钱呢等于是封口费,我们收了钱他会觉得放心,有了金钱的交易我们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把钱又还回去,是因为咱们救她并不是为了钱,再说了这些钱对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更需要。”
王阳看看他们两个道:“在这儿生存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钱谦道:“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我还是觉得不甘心,这种人渣就不该活在世上。”
“对呀!”树瑾也跟着附和,“这种人就应该下森罗地狱,让姐下地府找阎罗王收了他。”
“让他下油锅受永世业火之苦。”
开车的师傅听到他们说的话心里咯噔咯噔,握方向盘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哐当”一下车子开偏了撞上一旁的树上。
“不好意思!车子出现一点小问题,要不你们换辆车坐。”司机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说错话了被下油锅。
树瑾看看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路上更是见不到一辆车,道:“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打车去,师傅要不你看看车能不能修好。”
司机师傅打开车盖子检查了一下道:“应该是哪个线路坏了,一时半会不好找。”
王阳道:“反正也不远了我们走着回去吧。”
给司机钱他都没要,说是没送到地方不收钱了。
三人走了没多远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他们齐刷刷回头看,就见司机以光的速度开车远去。
钱谦道:“这车不好好的吗?”
王阳来了句:“你们在这还要多锻炼锻炼。”
“就你们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司机师傅早就把你们当成坏人了,要是把你们送到地方还能完整回来吗?所以才故意制造车子故障,远离你们这两坏人。”
三人走回来都已经天黑了,把所有的事情给王雨晴交代了一遍。
“这种人不除肯定还会来找他们的麻烦。”树瑾说的这个他们是指陶竹和林夕。
“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王阳问着。
“让你拍的照片拍了吗?”
“拍了。”在张家的时候王阳逃命还不忘给张总来张照片。“这有什么用?”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的气数尽了,以他的行事作风肯定少不了要收拾他的人,我们只管静候佳音。”
隔天,张总的照片被打印出来,王雨晴口念咒语,双指夹住他的照片,照片瞬间被烧成灰,张家的气运从此刻起慢慢衰败。
这种占卜摆阵不会招来天道惩罚。
帮陶竹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为了感谢陶竹采了一些珍贵的草药给他们被王雨晴拒绝了。
“再名贵的草药在我们这儿也是浪费,不如放在你这儿给更需要它们的人。”
几人离开了这里开始下一场旅行。
树妖
在那繁华的都市之中,生活犹如一幅绚丽多彩却又充满喧嚣与忙碌的画卷。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一辆辆汽车如同奔腾的钢铁洪流,呼啸而过,留下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高楼大厦如巨人般林立,直插云霄,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无数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这个充满活力与欲望的世界。
人们行色匆匆,脸上带着或疲惫、或焦虑、或期待的神情,为了各自的生活目标而奔波着。
他们身着时尚的服饰,手中拿着各种电子设备,仿佛与这个快节奏的时代紧密相连。
有位名叫宋毅的老头,此刻正满心焦虑,他猛地关上房门,那“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