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系统早已说明,即使伤痕消失,痛感还是会存在一段时间的。
沈木看着陈籽念躺在地上半天不动弹,自己出了口气,对方除了身受疼痛之外也没什么毛病,便拉着祁源深走了。
他一开始气急的时候,还想着借着锋针,把人来来回回多打几次,不行的话就上个握针打,但是这一通拳打脚踢下来,他自个出了一身汗爽快了不少,便放过了陈籽念。
走之前,还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籽念道:“自讨苦吃。”
到了车上,祁源深看着沈木还有点儿分神,心下纳闷,装作不在意道:“怎么了?不舒服?”
沈木:“没有。”
祁源深想了想方才沈木的表现,心下好笑,只道伴侣心思还是有些良善。他也不在意,若是沈木好不心虚的把人打成那样,他反倒要怀疑自己识人不清了。
祁源深若无其事的转移沈木的注意力,提起陈家最近的事。
“才订婚不久,陈家两个少爷便借着喝酒的名义想忽悠祁源牧让股。源牧那里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没找着机会。”
沈木也有些好奇,心神不由自主的转移:“然后呢?”
要是没有后续,陈家怎么也不至于元气大伤了。
祁源深:“然后他们从一个小秘书那里知道,源牧自己开的一家公司签了笔大生意,说不定公司业绩能翻几番。”
沈木看祁源深这态度,那个小秘书显然有文章,可是他本身就不记得几个人,其中当秘书的……
沈木眼神一亮:“眠九?”
如果消息是眠九那里出来的就说得通了,眠九是祁源深的专属秘书,手里管着几家公司呢,她的消息不说百分之百正确,但百分之九十还是能肯定的。
祁源深赞赏的眼神让沈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下有些高兴,又马上反应过来,这跟哄小孩有什么差别?
祁源深自是不知道沈木心里的弯弯道道,接着道:“也是两个蠢笨的,不跟家里商量就拐弯抹角收购了大部分的股,还是花了重金。”
想到这,祁源深似乎被那两人逗笑了,笑了两声,道:“本来只是给个教训,哪知道源牧手下一个管理动歪心思,把祁源牧的股也忽悠着卖了,自己拿了分红。”
沈木惊道:“那公司不就成了他们的了。”
祁源深反问:“你以为为什么不说源牧的其他两间小公司,偏偏说这一家?”
沈木:“……咦?”
祁源深:“源牧不擅长这些事,开着公司也是玩乐性质。我以前看他勉勉强强能守成,也没说什么,最近去查的时候发现都被吞噬的只剩空壳了,债务不少。”
沈木若有所思,祁源深继续道:“本是借着陈家的手把债还了,哪知道对方直接买下了百分之八十的股,还让源牧看清了许多阿谀奉承的人是怎么‘好好工作’的。说起来,还得感谢一番呢。”
沈木想了想,突然问道:“那……那眠九这么说,对方亏了这么多不会说她诈骗吗?”
祁源深:“她可没说是那家公司,也没骗他们,源牧却是是签了一个合同,而却是有家公司的盈利要翻几番了,还是姓沈的。”
眠九不过是把两个话题放在一块儿跟人家谈论,陈家两位少爷要没什么坏心思,也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钻进坑里。
不过,这两位少爷没一点防备就想着算计人就罢了,怎么不跟家里说?
祁源深:“陈家这一代主事人还没推出来,陈家几位少爷都想做出点业绩。若是陈家大少爷,只怕还没这么容易上当。”
沈木了解,就是争权的戏码。
但是只是小辈的打打闹闹,还不至于让陈家元气大伤吧?既然是争权,那他们手上自然就没那么多权利,怎么看也不至于亏到元气大伤的地步啊。
祁源深并不是喜欢跟人解释的人,说了那么多不过是转移沈木的视线而已,这个话题就交给了眠九。
眠九看着略有疑惑的沈木,温柔解释道:“经商的人,总有些斤斤计较,陈家往日也不是什么大度的商家,得罪了不少人。”
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眠九虽然好奇沈木关注这些干什么,但也不会说出来,引着沈木到祁源深的休息室休息,不一会儿andy跟夏沫也到了。
andy颇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沈木,把沈木看的满头雾水:这又是怎么了?
夏沫是个藏不住话的,道:“沈大跟boss关系公布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们做些准备,方才电话都被打爆了。”
沈木:“啊?”
andy看沈木懵懵懂懂的样子,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沈木决定的。好在前段时间就有流言,让他做了些准备,不然还真是措手不及。
andy交给沈木一根细小的棍子,一张卡片。
andy:“那个是电击棒,轻轻一击就能击倒一个成年人,你忽悠着点。这是特权卡,boss给你的,在大部分祁氏旗下有特殊权限,你别乱用,出了篓子我可不给你帮忙。”
沈木看着手上不过一个手掌长的电击棒,很是怀疑它的功用。而且这玩意细小的很,连开关都不知道在哪,能用吗?
看出沈木的怀疑,andy拿过电击棒,指着低端一个暗钮:“关键时候按这里就行了。”
沈木看了看位置,这一个不小心就按了下去……
沈木:“没事给我电击棒干什么。”还是用毛笔比较安全,虽然一闪一闪的堪比电灯泡。
andy撇了他一眼,道:“你以为boss的伴侣是那么好当的吗?不说暗地里偷偷盯着boss的名媛淑女,还有那些不怀好心的人,就明面上,叶家的叶思思就要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