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秘密。”黑泽阵听到琴酒这么说道。
黑泽阵没想到琴酒也会说出这种隐晦的话语。
和贝尔摩德有几分相似。
但是他摸不清楚这时候的琴酒有没有跟贝尔摩德相识,所以他并没有开口提起贝尔摩德。
只是不询问归不询问——
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琴酒在说出“一个秘密”这句话的时候,变得更加晦暗的神色。
那个秘密和他有关。
黑泽阵意识到这点。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唇角往外扯:“没问你长远的打算,谈谈近期的计划就行了。”
他从琴酒的手中把伞接了过来,撑在了自己和琴酒的头顶。
“接下来不到两小时的时间,交给你来抉择。”黑泽阵说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黑泽阵做不到对琴酒的语气和善,但是用伪善的口吻说出这种话,他还是做得到的。
在他听来和正常的温柔没有什么差别。
除非他自己养的孩子在这里,才能从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的语气里察觉出一二来。
但是琴酒应该不属于这个范例。
至多和自己的分辨能力一样吧。
黑泽阵如此想着,而琴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点了点头。
然后他带着黑泽阵去了apc1餐馆。
他们用了餐,琴酒跟黑泽阵讲自己和黑泽阵分开的一年里的时光。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非就是任务如何,自己在组织里如何,那位大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这些黑泽阵都有所猜测。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有些证词和最开始琴酒告诉自己的并不能对上。
琴酒分明也是组织实验的受害人。
他和贝尔摩德都参与了雪莉和宫野明美的父母宫野厚司和宫野艾莲娜的银色子弹计划,并且在其中充当了实验品的一员。
他对于组织也并没有黑泽阵想象中的那样忠诚。
他们仍旧是互利的交易关系,但因为其中横跨着组织实验这一事情,让琴酒对于组织的感官并不算太好,但因为实验品也是琴酒和贝尔摩德自己同意的,这份坏感官也并没有怎么针对组织本身。
而且不同于贝尔摩德迁怒宫野厚司和宫野艾莲娜,琴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