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要你出面。”她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是吗?如果我没出面的话,现在你或许已经不能这么伶牙俐齿的说这些话了。”
帝吒悠哉的将手环抱在胸前,等待她示弱。
“如果你没出面的话,我一定已经将他们打跑了,所以请停止邀功,我没兴趣听。”
邓婕面无表情的回应,一边尝试着动动扭伤的脚踝,希望可以顺利地站起身子,改变自己屈居下风的姿态。
该死!她疼痛的皱了皱眉,她不但不能动,而且脚踝好像又更痛了。
“道歉,道谢!”帝吒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不妙。挑眉问道。
“作梦!”邓婕的声音依然冷淡,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顽固的女人。他摇摇头,唇角缓缓扬起来,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答案,若不是这个答案,他或许还会很失望呢。
“好吧,只有这样办了。”他低喃了声,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弯下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想做什么?”邓婕并没有惊惶失措的挣扎,而是一贯的冷静以对。
“想挫挫你的锐气。”帝吒微微弯起唇角,这可是他新发现的挑战呢!
一定会很有趣的,他迈开大步想着。
???这个男人的家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外观是采取欧式大洋房的建筑,虽只有两层楼,但是却占地数百坪,有着无数的大小房间,似乎各有用处,若再加上住屋外面的大院子,可能要上千坪了。
这绝不是普通人可以负担得起的奢华,邓婕在观察过房子大约的轮廓之后,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就像她现在所处的房间也是,像极了欧洲王室的摆设与风味,银制的烛台摆在以蕾丝覆盖住的小几上,烛头上晃动着两盏明亮的火花,取代了现代人所使用的灯泡,营造了满室的浪漫气氛。
邓婕的脚此刻已经经过处理,包裹着厚重的纱布,医生叮咛暂时不要走动,多休息,才不至于让已经受到伤害的韧带再度受创。
整整两个星期,她被告诫尽量少使用受伤的左脚。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呀,因为这表示她必须被耽搁在这个地方,偏偏她最没有的就是时间,怎么可能无所事事的静养两个星期?
不行!她必须离开,反正当初她根本就不是自愿到这里的,既然那个男人把她带回来就不见踪影,他就省了她跟他照面的麻烦。
邓婕将扭伤的脚试探的触到地面上,还好,感觉不是很痛,于是她放胆的将全身的重量全放在一双脚上。
突然,一阵剧烈的撕痛感自受伤的左脚踝传到心头,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左脚一歪,失去平衡的跌下地,发出了震天的声响。更糟的是,恰好她又好死不死正坐在受伤的脚踝处,那般痛到心里的感觉,让她咬牙切齿的扭曲了脸。
“可恶!”她懊恼的咒骂了声,忍着痛将脚自臀部下移开,望着包着纱布的脚踝,她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在台湾的她,是冷静而充满自信的,绝对跟现在这个含着泪,坐在地上难以动弹的女人画不上等号的。
“搞什么鬼?”帝吒闯入她房中时,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坐在地上的女人,“你半夜不睡觉,坐在地上搞出这么大的声响好玩吗?”他在睡梦中被巨大的声响吵醒,所以现在的火气非常大。
“我并没有要求你带我回来。”邓婕掩饰住疼痛的表情,佯装冷淡的道。
“我没空听你耍嘴皮子,现在给我回床上睡好!”被吵醒的起床气让他没什么耐性。
她才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邓婕没有动作的道:“我喜欢在哪里,不需要你命令我。”如果她可以轻快上床的话,她早就离开这里了。
“该死!”这个女人连睡眠时间都要跟他对上?帝吒决定用行动代替“命令”,直接走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粗鲁的将她拉起来,想将她往床上扔去。呀!邓婕在心中痛喊了声,却咬紧唇瓣不让呼痛声溢出,不过,行动的不便却不是她可以伪装的,她才刚被拎起来,就跌跌撞撞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帝吒挑起眉,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在投怀送抱,于是嘲讽的弯了弯唇道:“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意思?”看来,她跟其他频频向他示好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心中感到些微失落,不过,他马上就把这种不需要出现的情绪抛开,心想既然如此,他就不要客气了吧!
邓婕不知道他的误会,她努力用右脚稳定住身子,抬起头,正想好好解释自己并非故意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被他结实的双臂给圈住。
可恶的男人,想乘机吃豆腐?邓婕张开嘴便想开骂,却冷不防被堵住——帝吒的唇正牢牢的紧贴着她的,而且,他的舌头还在她轻启唇瓣的时候,趁势滑了进去,自以为是的给她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邓婕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跟别人亲吻的时候,而且,竟然会是在这个国度,跟这个粗暴无理的野蛮人……“怎么了?没享受过这么美的亲吻吗?”帝吒微微移开唇,在她耳边低喃了声,满意的笑笑,又继继亲吮着她柔嫩的唇瓣。说真的,这句话也是他对自己说的,他从没有这么喜欢吻一个女人的唇瓣过,而她却让他有种不想结束的欲望。
不过,邓捷不是这么想,她只觉得自己被侵犯了,而这个侵犯他的人,竟然还敢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