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叶孤城竟把视线从西门吹雪的身上转移到了练霓裳的身上。他对这个和西门吹雪对招之后,只受了小伤的女人,略微有些好奇呢。
作者有话要说:超级忙的五天里,今天是难得能休息的一天,码出一章给大家看看
我感觉这一章的内容好精彩的说,也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编辑对我说了很多本文的毛病,我现在心里超级复杂的。
不想修文,所以只能码字的时候更加用心了
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我都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
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是一个半吊子……
不过,我想,我还是会努力的呦?
呐,大家会陪着我的,对吧(>w
☆、对酒当歌
对酒当歌
江湖烦事今几多?狂笔已秃凭谁说。七巧玲珑休自缚,浮云生死醉金波。
在众人或打岔或和稀泥的情况下,陆小凤伪装绣花大盗勇闯平南王府的危机就这么痛快的解除了。因为种种原因,在场的几个人甚至就这样聚集在一起饮酒品茶看月亮。
毕竟今夜是七月十四,即使如今空中的月亮不如八月十五的月亮圆满,倒也能看出一丝残缺的美感。
陆小凤喜饮酒,花满楼喜饮茶,西门吹雪喜藏酒,金九龄只饮陈酿,练霓裳酒水不忌,而叶孤城却偏生是一个滴酒不沾极为自律的人。
眼睁睁的看着陆小凤和练霓裳两个人一杯接一杯喝的极为欢快,而周围的人又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摸样,叶孤城略微有些惊讶的开口道:“你们平时就喝这么多的酒?”
练霓裳莫名其妙的看了叶孤城一眼,十分平静的回答道:“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若是不能痛快的饮酒,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的乐趣?”
身为酒痴的陆小凤十分很认同的笑着说道:“这美酒佳酿就是我陆小凤的命,若是有人要我在命和美酒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定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叶孤城笑而不语,他知道每一个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他完全不理解,但也不会用自己的想法却左右他人的感情。或者说,这是属于叶孤城的孤傲,在他的心中,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
陆小凤很敏锐的从叶孤城的表情却能看出他对自己和霓裳喝酒的方式完全不理解。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陆小凤笑着看向叶孤城,道:“叶城主,你觉得喝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叶孤城点了点头道:“酒能伤身,也能乱性,所以我只饮白水,就连茶叶是很少喝的。可是,你们的体力和智能,却还是都在巅峰!”说着,便把视线转移到了正自酌自饮的西门吹雪身上。也许是叶孤城的眼神过于明显,在感受到他视线的那一霎那,西门吹雪便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冷冰冰的眼神射向叶孤城。叶孤城也并没有被西门吹雪这冷冰冰的眼神吓到,反而回以一样的眼神,一时之间……本来已经缓和了的气氛就这样又一次的冷凝下来。
面对着这样极为复杂的情况,花满楼仍旧是事不关己极为淡然的喝着杯中茶,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对这种杀气腾腾的环境很是不喜。而唯一一个女子练霓裳却仍旧喝着杯中佳酿,好似周围发生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只有金九龄轻轻的推了推陆小凤的肩膀,示意经常做和事老的陆小凤快点去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这两个剑痴打起了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被委以重任的陆小凤笑了笑,故作委屈的说道:“叶城主,其实我也并不是时常都是这样酗酒的,我只不过在伤心的时候,才会喝得这么凶!”
陆小凤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至少叶孤城把视线从西门吹雪转移到了陆小凤的身上,略微有些好奇的问道:“现在的你很伤心?”
陆小凤点了点头,故作哀伤道:“再怎么坚强的人,在被朋友出卖了的时候,总是会很伤心的!”
‘出卖朋友’的练霓裳和西门吹雪仍旧自顾自的饮着酒,完全忽视了陆小凤的存在。倒是花满楼仍旧十分温柔的笑着,心里却想着陆小凤是不是最近有些寂寞,需要找些麻烦的事情去做呢。
见其他的人都不说话,金九龄只能笑着看向陆小凤:“你认为我们出卖了你?”
做苦情样的陆小凤立马学习西门吹雪把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也知道有柄天下无双的利剑正在这里等着我,但你们却一直像曹操一样,躲在旁边看热闹。”
还不等金九龄回话,一直喝酒的练霓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对陆小凤摇了摇手指道:“非也非也,陆小凤你这次可是冤枉我了。我若是知道叶城主在此处,我定然是不会和西门吹雪来着劳什子的平南王府。”
练霓裳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就算身为她朋友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练霓裳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倒是叶孤城把视线转移到了练霓裳的身上,挑了挑眉问道:“难不成姑娘对我有成见,所以才不想见我?”
练霓裳摇了摇头,饮下杯中的佳酿之后笑着道:“一个西门吹雪就已经很麻烦了,若是再来一个叶孤城岂不是会麻烦死?我玉罗刹可不是陆小凤那种喜欢找麻烦的人,我骨子里可是很讨厌麻烦的。”
端着茶杯的花满楼笑了笑,凑近了练霓裳悠悠道:“看来,西门的剑刺伤你这件事,可是让你耿耿于怀啊。”
练霓裳很大方的点了点头,道:“我虽然喜欢用剑,但若是被绝顶高手缠着比剑,那可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说着,就把视线转移到了西门吹雪的身上,西门吹雪注意到练霓裳的眼神之后露出一个十分微小的笑容,让练霓裳有些恼怒的转过头,不再看西门吹雪一眼。叶孤城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他心中怎么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