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默默许了一个愿,关于一个少年。
他睁开眼,将蜡烛吹灭。
宫定宇拿出塑料刀递给他:“寿星切蛋糕喽!”
万仞伸手接过,将第一块切给了宫定宇。第二块切得巨大,递给了时颂今。
祁良眼馋:“啧啧啧,瞧咱们时贵妃,独得皇上恩宠!”
洪泸泸觉得他这话不太严谨:“大胆!怎么还能称呼时贵妃呢?那高低得是皇后!”
时颂今翻了个白眼:“良大狗你个大馋小子,想吃多少自已切,想切多少切多少!”
祁良看万仞已经转身分了一圈蛋糕了,基本上人人有份了之后,才晃悠到蛋糕跟前,说:“本来我也是想自助的!”
然后,他抓起一把奶油,朝着时颂今和万仞的脸一人抹了一道。
时颂今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用力咽下,拿起讲台上教学用的三角尺追着他满屋子跑了起来,“良大狗你有本事别跑啊!”
祁良皮完就哀嚎着逃命:“不跑还立正挨打啊?!”
万仞从教室的另一侧围追堵截:“缴枪不杀!”
最终,祁良还是被万仞按在了墙上,双手反剪到背后。
万仞给时颂今递了一个眼神:“时,过来报仇。”
时颂今将手里厚厚一坨奶油重重糊到了祁良的鼻梁上,还在双颊各画了三道,给祁良做了个小花猫的造型。
万仞满意地点点头:“别说,还挺好看的。”
时颂今也觉得:“狗良和可爱风居然挺搭。”
祁良得意地抬高了脸:“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
韩嘉珺从身后又给祁良糊了一爪子:“真不要脸!”
于是,麻雀们纷纷抓起剩下的奶油,玩起了“逮帮逮”。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最大的受害者居然是宫定宇。
宫定宇伸手抹了把脸上的奶油,勉强睁开了眼,睫毛上都还挂着厚重的奶油。呼吸间都是甜蜜的气息,他艰难地开口:“看得出来,这三年你们对我积怨甚深啊!”
时颂今坏笑:“哪儿有!老班,这是我们对你的爱!”
祁良哈哈大笑:“就是啊老班,有没有感觉自已现在被爱包裹?”
宫定宇:……确实是被爱包裹了,物理性质的。
与此同时,老街头、旧巷尾的裁缝铺里,外婆正做着一些缝纫的零活。
门口突然传来了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外婆抬头望去,是一张特征很明显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