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姝不以为。
谁惦记她啊,不都惦记花魁吗?
而苏州花魁出场的独特方式,也叫秦宝姝开了一回眼界。
“居然是坐船到湖心……”她登上画舫,对花魁的表演更是期待,回头一看宋瑀珩,他居然把折子带上船了。
秦宝姝:……
“有美人你不看,你看折子?!”
宋瑀珩抬头,深深看她一眼,就又垂头继续看折子。
她正不解,他翻着折子温声道:“美人刚才看过了。”
秦宝姝一愣。
秦宝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某人嘴里说的美人是指自己。
她眨眨眼,眸光再一转,就扫到他发红的耳垂,但他此时的神色再淡然不过。
若是不熟悉他的人,恐怕就要被骗过去了。
她感到好笑。
床榻之上何止是情话,更过分露骨的他也常说,结果穿上衣裳了,就一本正经起来了。
她忽然弯腰,倾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这是跟我说情话呢,怎么耳朵还红了……”
温热的呼吸扫过宋瑀珩耳畔,还被戳穿心情,双层的刺激让他直接连脸都红了。
他搁下朱笔,站起身,把半倚着自己的少女直接抱了起来,在秦宝姝不解中直接把她放到了对面的空椅子里。
“好好坐这里,一会看花魁,我这会有正事。”
秦宝姝:……
“你不耐烦我了。”她一把拽住他要飘走的袖摆。
宋瑀珩回头,她脸上哪里有伤心的表情。
杏眸笑得弯弯的,嘴唇倒是嘟起来了,可怎么看怎么像挑衅!
他凤眸微微眯起,沉沉笑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
秦宝姝有些跟不上他思绪。
知道,什么他就知道了?
下刻她再次被他打横抱起,回到了桌案前。
她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然而已经晚了。
滚烫的唇压了下来,还有他抚上脸颊的手指也是烫的,纠缠的呼吸亦炙热得让她想要退缩。
可如何能敌他。
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终于被松开,可他还是牢牢箍着自己的腰,一手去拿起朱笔,表情再平静不过。
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