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狸精是不是受过情伤啊??怎幺每句话都是夸谢公子,还隐隐透着嫌弃其他男人的意思。
夏衍真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想这些有的没的,先把正事儿做了再说。他将微微勃起的肉柱在阿芙腿间抽送了一下,没有直接进去,只是在她两片泛红的唇瓣间揉了揉。阿芙很配合,她张开腿,用唇瓣将他含下之后又微微合拢,内里凸起的花蒂和肉褶与光滑的茎身摩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他硬得生疼。
“谢郎,这样可以吗?”阿芙还在担心他的身体,“不要进去了,你……”
夏衍真觉得光是应付下身的感觉就有些艰难,更别提她还在耳边软语不断。
“闭嘴。”他喘着气说,不留神带上了本音。
“谢、谢郎?”阿芙从未听过谢郎用这口气说话,脸上露出些怀疑,“你难道……是……啊!谢郎,好疼!”
夏衍真知道差点暴露,为了不让她再想下去,直接将肉刃捅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还未进去半寸便感觉到了令人窒息的紧密压迫感,两边肉壁被强行撑开,又严丝合缝地将他裹住,柔软得有些脆弱。
夏衍真不敢往前,因为阻碍实在太大。
“放松点。”他调整了一下呼吸,非常后悔这个和狐媚子较量床上功夫的决定。现在看来他们俩只能勉强从矮个儿里拔个高的出来,根本不存在什幺没有硝烟的战争。
阿芙骨相偏小,人身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夏衍真觉得她是个狐狸精,所以没必要考虑尺寸问题。
但是现在它确实成了问题。
“你能不能放松点啊?”夏衍真被她夹得太难受了,忍不住又暴露了本音,“要是我断在里面怎幺办?”
阿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衍真气得一口气插到底,阿芙立刻哭了。
“闭嘴,我头疼。”夏衍真觉得脑袋里有什幺在嗡嗡作响,全身的血好像都冲着下半身去了。他满脑子都是紧密湿热的甬道,若有若无的吸吮感,还有阿芙可恨至极的娇柔笑声。他有些忘乎所以,全凭一股本能在她身体里抽插冲撞。
那根之前还被阿芙说过很好看的东西现在看着有些狰狞,它充血涨红,青筋暴起,囊袋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又疼又痒。
阿芙很快就受不住了,她推阻着道:“谢郎,可以了,阿芙想休息。”
“等你泄出来再说。”夏衍真声音低哑。
他加快速度,进出越发凶狠。汗水滴在阿芙脸上,阿芙伸出舌头舔了舔。夏衍真浑身一震,险些射出来。他默念清心诀,一只手摸到她胸口的花蕊翻弄,符箓就在指下藏着。
“谢郎、谢郎……”阿芙不停叫着。
这声“谢郎”让夏衍真愈发清醒,他在阿芙微微失神之时,猛然将符箓按在她的心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芙痛苦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房门。
夏衍真看见她背后狐尾瞬间由虚化实,那双普通的黑眼睛也变成金色,妖气横冲直撞,冲天而起。
夏衍真死死将她压制在身下,不让她动弹半分。他从靴中取出短剑,高高擡起,从符箓上方扎下,朱砂咒文将她心口彻底贯穿。
雪白的肌肤被鲜血染红,阿芙原本还带着潮红色的面孔瞬间犹如死灰。
夏衍真面貌逐渐变回原来的样子。
纯白道袍上隐约透出寒梅香,满头青丝垂落,如织如蔓又如罗网。他眉目狭长,视线总是低垂着的,仿佛在回避什幺,又仿佛在俯瞰什幺。那双眼中神光湛然,可以轻易看透人世烟火,却始终不见一点人情冷暖。
他看着阿芙笑了一下:“谁叫你是青丘狐。”
阿芙只余一息生机,此时表情却不悲不怒。她喜不自胜,一边咳血一边大笑。
夏衍真的笑容淡去,他皱眉道:“你笑什幺?”
“你不是谢郎!你不是谢郎!”阿芙笑容天真烂漫,背后狐尾伴随着生机一点点消失,“太好了,阿芙知道谢郎不会做这种事,他、他是世上最好的人……永远、永远不会伤了阿芙……”
夏衍真脸上最后一丝表情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