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娶我吗?”姚文洛哭着问。
姚劭:“……”
“您和姆妈之前说,阿裕肯定会娶我的。可他和宁祯结婚了,宁祯成了督军夫人。”姚文洛哭道。
盛长裕的婚事,定得很急。
从定亲到结婚,中间都没半个月。人是老宅选的,盛长裕也没反对。
姚师长那段日子忙。
等他抽空回城时,就接到了督军府发的请帖。
“阿爸,不是我要闹。督军夫人本该是我的。”姚文洛说,“宁祯她抢了我的位置。”
又说,“论军功,您和宁州同可以平起平坐;论亲疏,您是阿裕的第一心腹。他最应该娶您的女儿,而不是宁州同的。”
“闭嘴!”姚劭恼火。
而后,姚家大少爷姚安驰来劝,叫父亲和妹妹都消消火。
“……什么大事,也值得你跳脚?”大少爷姚安驰按住妹妹肩膀,“不消多时,你就是督军夫人。”
“大哥,你有办法?”
“咱们不需要出门。看不惯宁小姐坐‘督军夫人’位置的人很多。近水楼台的人,她可以做咱们的帮手,只需要挑拨几句。”姚安驰说。
姚文洛:“你说徐芳渡?”
“别胡闹。”姚师长说。
大少爷:“阿爸放心,我会办妥的,不会伤了您和督军的感情。咱们可以借刀杀人。”
姚师长很严肃告诉两个孩子:“都不许胡来!只要等,等宁州同死的那一日,督军夫人自然也会消失。”
“阿爸,得做两手准备。”姚文洛说。
“阿爸,您别管,反正牵扯不到咱们家。”姚安驰也道。
姚劭:“我真是拿你们没法子。”
他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宁祯回到摘玉居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难道冻了?”
她有好一会儿没戴围脖,凉飕飕的,但也不至于染风寒。
这天夜里,宁祯的癸水来了。
她小腹坠痛,初冬这几日又冷,她缩在床上懒得起来。
曹妈问她:“要让管事们回去吗?”
宁祯挣扎坐起来:“不用。我先把上午的事忙完。”
一上午,她脸色不太好看,微微发白。
曹妈去厨房熬煮了姜汤红糖水,宁祯喝了一大碗,才舒服了几分。
督军府打电话来。
程柏升打的,问她:“宁祯,有空去骑马吗?”
宁祯疼得不行,听到“骑马”二字,感觉身体都要裂开了,急忙拒绝:“不了,我不去。”
“怕冷吗?”
“是。”宁祯答。
又想起什么,问他,“柏升,你最近忙不忙?”
“还好,看督军的安排。他最近半个月都在城里,处理一些应酬上的事。”程柏升说。
宁祯:“我二哥、三哥想请你吃个饭,你何时有空?”
“只请我吗?”
“也想请督军,就怕他觉得我们别有用心。再说了,请督军得我阿爸,哥哥们没这个份量。”宁祯说。
又问,“有请你的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