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困极了,一上飞机就昏昏睡去。许岌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
昨晚熬夜解析了一整晚系统,此时此刻也已经困得摸不着北,不住地打瞌睡。
上班之后,随着年岁增长,确实不如大学时那样生龙活虎,通宵打一晚游戏,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上早八了。
眼前的景象逐渐出现重影,而后越来越模糊,他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眼前的世界有些倒置。
困意全无,他一个激灵瞬间坐直。
刚才他枕的是江凛时的腿,这人还贴心地给自己垫了个软枕。
惊悚故事。
安予在一边睡得正酣。
许岌心里大骂,再困也不至于直接靠着这瘟神睡着吧。
江凛时望着他,道:“你睡着了。”
许岌:“……”
他伸出手,指腹轻柔地摩挲许岌的脸,道:“昨晚没睡好?”
不是没睡好,是根本没睡。
他欠身靠近,似乎想看清许岌脸上的疲惫,手也滑到后面,按住许岌脖颈,强迫他微仰起头。
许岌动也动不了,这人相当喜欢这种限制的姿势,目光只能局限在极小的范围内,不得不盯着他的脸。
那双森寒的眸子盯着许岌看了一阵,看得许岌心里都有些发毛。
“你在想什么。”
许岌反问:“为什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一句话又给江凛时问沉默了。
过了片刻他道:“我想离你更近一点。”
许岌皱眉:“这样还不够近吗。”
够近了,都已经负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
他收回手,许岌刚稍微松了口气,整个人又被抱起,经过走廊,转进舱房,放倒在床上。
这里是间配置齐全的空中卧室。
指节滑过许岌的喉结,他俯身开始一件一件剥落许岌身上的衣物。
现在已经不再反抗,结局都是一样,何必自讨苦吃。
假意顺从,再忍受几天,就能离开,永远不会再重复这种屈辱的事情。
他未束起的几缕发丝散落,垂落在自己脸侧,倒是有些发痒。
想起花园里那些人说的,许岌忍不住去瞧,灯光映照下,确实还有一点青紫的痕迹。
按一下应该会痛吧。
这么想了,也是这么做的。
江凛时抓住他的手腕,轻声问道:“怎么了?”
许岌一摇头,道:“没事。”
“已经好了,”江凛时的声音很低,将唇轻轻贴在他手背,“你在担心我吗。”
没有,只是在感慨没有下更重的手。
虽是这么想,话不能这么说。
许岌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江凛时幽暗的眸底似乎有微光颤动,他看着许岌,忽然问:“你喜欢我吗。”